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唐棠从来就不是会回头的人。
更别说,沈延熙还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事。
回到他的身边?
如果可以,她希望从今往后一眼都不要再看到这个虚伪至极男人,怎么可能回去?
“我跟他的事不需要外人操心。”唐棠面无表情,眼底却掩不住的不耐烦,早没了跟沈延熙对话的耐心,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别拖拖拉拉的,说吧,你到底来做什么。”
她愈是冷淡,沈延熙就越不甘心。
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地握紧,骨节泛白,牙几乎快要咬碎了。
“为什么?”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那般涩哑,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赫连战止撞死了唐行朗夫妇,她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继续留在赫连战止身边,鞍前马后、二十四小时贴身地伺候,他不过是犯了一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就被彻底地判了死刑!
沈延熙怎么能甘心?
他咬着牙,深幽的双瞳怨怼到了极点,恨不得在唐棠的身上灼出两个洞来。
唐棠知道沈延熙在瞪着自己,也知道他这句“为什么”指的是什么,更看到了他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和眸心深处纠结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