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勤务兵推门走进来，行了个礼，“首~长好。”
江毅正为赫连家父子的事纠结呢，哪有心思听这些，挥了挥手，“不用这么多规矩，直接说什么事。”
“这……”勤务兵看了赫连盛远和沈延熙一眼，欲言又止。
江毅略微不耐烦，“行了，都是自家人，我那点破事，有什么好回避的？说吧。”
他已经退下来了，平时就跟战友们喝喝茶，下下棋，早就不涉及太多z国的事了，只是勤务兵习惯了jūn_rén 的保密职责，所以哪怕是老战友约喝个茶，也弄得神神秘秘的。
“是，首长！”勤务兵又行了个礼，才铿锵有力地开口，“报告首长，赫连战止同志刚刚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他不是断了肋骨在医院躺着，伤得无法见客么？”前几天他还到医院想见见赫连战止，想着趁他虚弱的时候，偷拿点头发血液什么的，实在不行用过的杯子也行……送去做dna亲子鉴定，结果那小子说什么也不肯见，还说伤得非常重，只要一见生人就会感染。江毅去了好几次都铩羽而归，差点被郁闷死。
几天前还病得随时有可能死去的人，现在居然能开新闻发布会了？
听完勤务兵的汇报，江毅当场就愣了，有点不太相信。
然而当接过勤务兵递来的平板电脑，看到一身深身西服，赫连战止在赫连湛天的陪同下，从容冷静地回答记者提出的问题时，江毅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