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际青筋一爆,赫连战止正准备直接把人丢下车去。
还没来得及动手,上官隽就已经料到他要做什么,先开了口,“赫连战止你要是敢把我丢下去,我就去医院,把江毅和江晴筠的样本丢了!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打霍香母女的脸,哼!”
“……”赫连战止冷嗤,没什么表情地瞟了上官隽一眼,丝毫不受威胁,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直接就揪住了上官隽的衣领。
上官隽早料到他会动手,死死地抱着座椅不放,鬼哭狼嚎的,开始泼妇式的耍赖,“来人哪!救命哪!有人当街动手打人啦!这世上没有没有天理啦!英俊多金的上官隽,你的命怎么这么苦遇上这种狼心狗肺、过河就拆桥的人啊!牺牲了睡眠,鞍前马后地奔波伺候,现在目的达成了,就把人一脚踹开!被利用完了当成一块抹布似地丢开,以后我可怎么出去见人啊!!!我的命真是好苦啊,呜呜呜……太苦了啊!上官隽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呜呜呜……”
车门虽然关上了,但车窗却是降下来的,上官隽的声音很大,就这样毫无遮蔽地传了出去。
赫连战止和唐棠早就习惯了上官隽的人来疯,不分时间地点地掉节操了,只要不理会,或者直接暴力侍候,上官隽一会儿就消停了。
但过往的行人并不知道上官隽是这样的人啊,听到声音,纷纷投来了注视的目光。
因为上官隽是男的,所以大家很自然地,就以为那个负了上官隽的负心汉是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