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隽意识到什么,赶紧扣住赫连战止的胳膊,“你没事吧?情绪什么的,还ok ?”
他已经很久没从赫连战止的身上闻到这种冰寒的气息了,有点担心赫连战止情绪已经失控。
“我能有什么事?”赫连战止淡淡地扫过去一眼,似笑非笑。
上官隽被他笑得头皮发麻,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脚底窜上来。
强烈的不安,让他不由自主攥紧了赫连战止的胳膊,“你真的没事?”
“没事。”赫连战止说着,轻轻地拉开了上官隽的手,朝门口走去。
上官隽看得心惊胆颤的,不敢有任何迟疑,大步跟了上去,“你要去哪儿?”
赫连战止看了玻璃窗内的孟树海一眼,轻笑,“要去哪,你看不出来?”
上官隽一听,头皮更麻了,“你不会是想进去……动手吧?刚才不是还说这里二十四小时监控,动手会被告故意伤害罪的!喛,我说,你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为了这种人渣,把自己搞进去,不值得的。”
“把自己搞进去?”赫连战止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你觉得可能么?”
赫连战止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下,才继续往下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道,“别忘了,我可是障碍性人格分裂症患者。”
上官隽眼皮一跳,倏在明白过来赫连战止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赫连战止可以借着病症动手打人,他却不行,上官隽心里就不甘心,愤慨得不行,“我擦!我怎么就没有小时候受刺激,得障碍性人格分裂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