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侍卫早已准备好弓箭,乱箭齐发,朝着方奇和苗苗射来。方奇挂上大枪,随风一晃拿出降魔棒来拨打箭羽,那铁棒可是炙火之珠贯注的宝贝,抡起来便是如同个大红罩子,弓箭射在罩子立即化作星星点点火星子,给炙热的铁棒焚烧的只剩下一团空气了。
灼热的火焰威压过去,站在前面的几个鬼侍卫立即被吹的支离破碎魂飞魄散。鬼将一见不好,拨马便要逃,方奇一纵马赶到他跟前,两手掐住他的盔甲,手指却顶在他的大椎穴上。
鬼与人穴位并无不同,只不过他们的穴位与人是相反的,中间的大椎却是一样。大椎乃是人鬼之命脉,一穴被制立即全身瘫软再无力气。
那些鬼兵见主将被拿,全傻了,站在那儿泥塑木雕一般。
方奇把鬼将扔在地上:“还不服气?”一棒点在他的大椎上,鬼将从地上爬起来,就地跪下抱拳道:“在下输了,要杀要剐任凭自便!”
“我并没有想杀你,你却抱着侥幸之心,现在却是饶你不得了。”举起降魔棒便要打,苗苗忙叫道:“慢着!”催马上前,“你叫甚么名字?”
鬼将正闭眼等死,闻言睁开眼睛,“在下叫拖雷,乃是罕察窝台大汗手下先锋官。”
苗苗点头,“你叫拖雷,好,我们现在不杀你,但是话复前言,你可遵守约定?”
鬼将只得低头道:“好,你让我们如何,便听从吩咐好了。”
方奇收起铁棒,“早认输,我也不用费劲杀你。你已经被我下了法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便是阿鼻地狱的鬼卒也无法收了你去。”
鬼将便觉得浑身像罩了一层看不见的网子,这网子便是他所说的法记,阿鼻地狱也是无法触及这层法记的,明知道为人所降,仍然不由悲凉之心顿起。话说,生当人杰死为鬼雄,不料却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他如何难受且不说,现在也只得听从方奇之命,整顿人马化作一阵狂风消失而尽。
小老头和傀儡人回到前面,只听那面打的不可开交,现在又突然骤然起了一阵狂风鬼兵全都消失不见了。只道是方奇他们把鬼兵全打跑了。
“好险哩,”张太保拿出酒囊来喝了一口酒,刚才他和傀儡人跟鬼骑兵打了好一阵子,可是对方被他一刀砍中虚影一晃就满血复活,如此打斗下去,他俩非给累死不可。
可是鬼骑兵砍向他们的刀却是阴寒无比,砍中之处便如被寒冰冻结一般麻木,两人被那么多的鬼骑兵围殴,身上挨了十几下。张太保作法捉鬼只是一对一,这么多的鬼兵,却是没办法。
两人一回来便从马上摔下来,全身都冻僵了。
方奇和苗苗赶紧下马来救人,撩开皮袍,就见衣服里面寒冷之气蒸腾,苗苗又在火堆上架上几根大木柴让火焰烧的更旺。方奇则以手叩击几处大穴,运起灼热的真气给两人灌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