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一闪身屈起膝盖撞在丑男脸上,那男的嗷地声向后倒退好几步,撞翻后面的桌子跌坐在地上。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脸前便是一凉,睁开看见是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吓的赶紧求饶。
刀子从上到下在他脸上划下去,丑脸疼的嗷嗷怪叫,双手捂住脸,鲜血从手指缝隙里冒出来。美少女拿着尖刀看看四周原来对她吹口哨出言调笑的几个家伙:“你们也来下?”
那几个倒退好几步,连连摇头。却有个扛货的大汉不服输,偷空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抡起来便往地上摔去,美少女反卷长腿倒踢在大汉的脸上,顿时这汉子给踢个满脸开花,嗷呜一屁股摔在地上,捂住脸在甲板上打滚。
饭厅里的打斗引来的船主,这货长的像陀螺,两头小中间大,头上戴着个黑高帽,嘴里叼着短烟袋,一双小眼睛在饭厅里睃了睃:“怎么了,两条汉子让个姑娘给揍趴下了?有本事就去招惹,没本事就滚一边去!这位东方人跟我可说了,这两位女士是刀枪不入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惹上她俩你们可是找死!”
来到方奇的桌子前:“这两位东方的爷们,看你们这瘦骨嶙峋的,你们可有什么本事,要不然可受欺负。”
高长恭一拍桌子要发怒,方奇按住他的手,“船长先生说的也对,打不过别人会受欺负,对吧。”指着船桅杆上的系着的绳子,“看见那根绳子了吧,我把它削断。”拿着木碗便扔出去,木碗螺旋般的飞出去在绳子上蹭了下,打了个旋儿又回到方奇手里,那木碗里大半碗的酒水却是一点也没洒,方奇端起酒来喝了一口。
船长也是吃惊,“这招虽然利索,绳子却没断呢。”他话音未落,挂着的风帆被风吹的哗啦一声落下来,饭厅里所有的水手都看的清楚,齐声喝彩:“好!”“厉害!”
这回让这帮家伙开了眼界,这不是用刀子削断的,而是用木碗,这得多大的巧劲儿和力气!
不怪方奇爱显摆,若他真的示弱,这些粗鲁的水手根本就不会拿他们当回事。以前就发生过这种事,西方人跟东方完全不一样,他们只承认力量,你把他打趴下,揍狠了他服你,心甘情愿地认你作爷。若只是一味地忍让,他们就会像狼一样欺负你。
这段航程可不近,船只得行驶很多天,保证一路上水手不会打他们的歪主意,也只有事前就露点真本事出来,让他们有所忌惮才行。
这回船长也服了:“行啊,东方人果然很厉害,个个都很厉害。”说着还瞟了高长恭一眼,高长恭高的五大三粗,却不是东方的面孔,而是带着南美人的剽悍和凶恶劲儿,看着就让他打怵。
船长走了之后,那帮水手再也没人敢来惹事,全都躲的远远的议论他们五个。
吃过饭,方奇他们回到船舱休息,白天倒不怕有人来捣蛋,就怕晚上有人来劫船。
“苗苗,你注意到了吧,那船长是个断臂,他的左手上绑着根铁钩子,这家伙恐怕才是个最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