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为全气的又要揍他,可手抬起来又放下:“为什么不能?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古来成大事者都是能隐忍的人。韩信能受胯下之辱,杜武能在苦寒地放羊三十年,哪个不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
杜子通好像脑子也开窍般似的,“那次被他打的吐血,就是逼着我叫他爷爷,我不叫他就用臭脚踩我脸。那次肋骨断了就是他给打的。爷爷,我真想一拳头就把他打死!”
“啊,我说谁下手会这么狠辣呢,这也不奇怪的。你喜欢惹事生非的,人家不打你打谁啊。不过,”杜为全倒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子通,你能有这般想法,也不枉是个男子汉。这样吧,你先去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记住了,要先示弱。”看孙子身上衣服上抽的沾着血,也有些心疼,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孙神医金创药,“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些药。”
“哎,”杜子通乖乖脱的只剩下个大裤衩。杜老头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说:“子通啊,咱们杜家就你这么一根苗,你刚才也看到了吧,这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狠,甚么真理假理在拳头面前都是个屁。别看那个警察耀武扬威,见到这样的修炼者一样跟瘪三一样。”
“是啊,警察也怕狠人呢。爷爷,您这身功夫为什么不教教我?”杜子通一直不明白,爷爷没事的时候也修炼,而且也很厉害的,他可是亲眼目睹爷爷一掌劈开十块砖头。真要是跟方奇怼上,不定谁先死。
“混账玩意儿!我修炼的事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说,知道吗!”杜老头又板脸斥责道。
“没呢,打小您就跟我说不能在外人面前显摆,我记着呢。”他当然记着,记的刻骨铭心,小时候就因为跟小伙伴吹牛逼说自已爷爷会功夫,结果回家愣是给揍的在床上躺了俩月。有时候他真怀疑,自已是充话费免费送的,这特么随便打,打完就扔还是怎么着?
“记住就好,每月的零花钱还够用不?让你查方奇的底细,少了又得花钱,这样吧,每月再给你多加五万。我让会计直接找你卡里。只要能查出他的底细,不够再跟我说。”
杜子通心花怒放,忙说:“好呐!”虽然感觉自个就跟个免费赠送的电话卡似的,可是爷爷对自已用钱倒是从来很舍得。揍起来那叫一个狠,可是疼起来又跟捡了个宋代花瓷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捧在手里都怕弄碎了。
杜子通第一次有点想通了,爷爷其实是爱他的,长辈对孙子可不就是这样,常听他说棍棒下出孝子,可这老头也是个老倔头,愣是把爸爸给打跑了,这么多年来都不照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方奇他们还没开吃,肖晓玲就苏醒过来,她自身体质也好酒劲上来快去的也快,揉揉眼睛爬起来见方奇他们还在说话。刚才,饭店老总送餐来,她迷瞪着听了个大概,爬起来见王安然还睡的香,上去把她也给鼓捣起来。
王安然喝的少,醒来时还有些懵圈:“我这是在哪?”肖晓玲去扶她起来,“第二轮开始了,咱们把得他们给灌倒!”去洗了脸重新坐回桌子前。
方奇举举送来的拉菲:“又拿了几瓶真正的拉菲,王安然你订餐也不看清楚,喝了一肚子假拉菲。快过来,罚酒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