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骂了声:“卧槽!”被陶乐乐瞪了一眼,接着讲她的更加恐怖惊悚和那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范海新在苗女身上种上虫子之后,苗女似乎已经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就在他起身穿上衣服的时候,苗女的眼睛开始流血,她极其痛苦地在床上挣扎着呼喊着情人的名字。
范海新并不知道他求来的虫子会那么厉害,昨夜种上的仅仅几个小时会已经开始发作了。骇然地退缩到竹楼的一角,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痴情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变成个血人。
竹楼虽然四周透风,外面又下着暴雨,可是竹楼里血腥之气却是十分浓重。苗女无助地呼喊求助,范海新吓的屁滚尿流,连夜逃出了寨子。
他惊慌失措地逃出寨子之后,却没能走出多远便迷路了,在风雨之夜瞎转悠了一夜也没能走出去,昏倒在山沟里。直到次日太阳照在他的脸上他才苏醒过来,远远的就听到寨子里人们在呼喊跑动,他就知道事情暴露了。
陶乐乐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下,又拿出根烟,方奇也拿出根烟,他的情绪也被陶乐乐撩起来了。这个时间段,咖啡厅里并没有多少,有些吃简餐喝咖啡的人会在楼下,楼上就只有他们两人。
“我去了那个苗寨,听一位苗寨老人讲发现那个女人的情景。女子叫阿花,有个喜欢阿花的男子叫阿布,他是巡寨人。是他最早发现阿花全身溃烂而死的,阿花死的很凄惨,已经面目全非,尸体里爬满了那种黑色的虫子。后来,警察进了寨子,还拍了照片。我看到那幅照片,几天吃不下饭去。”
她说着拿出手机来打开照片存储翻给方奇看,方奇看到那幅照片,也是惊悚的浑身汗毛直竖而起。那照片是黑白色,微微有些泛黄。可是细节却拍的十分清晰,方奇两指按在屏幕上慢慢放大,他看见那堆血肉模糊的尸体里露出一副完整的骨架。就在那堆泥泞般的血肉里爬满了无数只黑色的小甲虫。
方奇略微有些诧异地抬眼看陶乐乐,想问问她,这些虫子那边的警方有没有保存,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没问出来。陶乐乐两只看着窗外,怕冷似的缩在座位一角,她的两只手捏在一起,捏的骨节发白,还在瑟瑟发抖。
陶乐乐也算是贼大胆,她也算是遇到过无数次骇人听闻的案件。可是,在方奇看来,无论哪次,她的情绪都没有如此激动过。她的心理素质在警队中已经算是非常强悍的了,可是这次她却有些情绪不对劲。
方奇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几十年前的一桩旧案会如此执着,如此疯狂,甚至一心想弄个明白。陶乐乐时不时拿起香烟猛然吸一口,根本没有注意到方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