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雨受伤后,一日三餐皆由冯纪乾打理。傍晚时分,一锅鲜美的蛇羹冒着腾腾的热气被端下了炉子。
“这是什么肉?”无情雨接过冯纪乾盛给她的汤,嗅了嗅香气,疑惑地问。这味儿可是她从未闻过的。
没有理会,冯纪乾径自吃得津津有味,蛇肉鲜美而滋补,冷了可不好吃。见他不答,无情雨也不以为意,喝了口汤,但觉美味无比,汤既如此好喝,肉想必也不难吃。想着,夹了一块肉正要送入口中,却蓦地一僵,脸瞬间惨白,夹肉的手微微颤抖。
“蛇……”微弱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无情雨手一松,筷子与蛇肉一起向地上落去。
“浪费!”轻斥声中,冯纪乾伸出筷子闪电般地夹住落卜的蛇肉,放入口中,同时响起筷子落地的声音。女人真是麻烦,不过是煮熟的蛇而已,有什么可怕。
恶心的感觉夹杂着难言的凄楚涌上喉间,无情雨神色大变,踉跄着奔出木屋,在廊旁大呕特呕。
冯纪乾随后而出,两手环胸倚在柱子上冷眼旁观,直到,
“你吐够没有?”看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不就喝了几口汤而已嘛,有那么严重?
不行了,她吐得快要虚脱了,却为什么还觉得恶心,谁来救救她?冯纪乾一声长叹,无奈地走上前,将手置于其背,缓缓地输入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