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安和王明全,以及一众大臣的坚持下,这件事最终选择从重处理——凡今日无故没有参加早朝的官员全部处以革职处分。
得知这个消息后,崔浩然直接吐了一口鲜血。
“爹爹无须担心。”崔向北一边给崔浩然顺气,一边劝道,“朝中大臣,协政、卫事各司其职,贸然革职这么多的官员,整个朝廷的运作都会瘫痪。”
在崔向北看来,萧钰完全就是自寻死路。
“不担心?为父怎么可能不担心!”崔浩然一急,又狠狠咳了几声,“你只知道朝中一下子没了人运作不起来,却不知几乎所有的机要之处上,萧钰都有安插自己的人手!”
虽然是不起眼的闲职,但只要在位之人有心,却能掌握运作之理。若主事之人出了事,这些人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顶上去。
所以,萧钰根本不担心朝廷运转不过来。
崔向北不傻,崔浩然一点,便将其中的厉害分清,心中震惊不已,他惊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要知道,这些年父亲几乎是一手将朝政把持,这样萧钰都能见缝插针的安排上人手,那,他实在是太可怕了。
崔浩然狠狠叹了一口气,“为父也是不久前才知。”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慌乱、沉不住气,把眼光放到上官蕊儿的身上,以至于事情越闹越大,到了完全无法收拾的地步。
萧钰和崔家,再也无法相安无事,注定不死不休,这次雪灾,便是最后的博弈。
“我们还有底牌。”崔向北安慰崔浩然,也安慰自己。
他怎会不知事情的严重性!
“底牌?”崔浩然眸色更沉,萧钰能够这般有峙无恐的示威,恐怕,他已经有了万全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