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想太多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一想起将来可能会掉的那个孩子,萧钰心里也不好受。
见崔嫣脸色发白,萧钰伸手,将崔嫣的手握紧。
屋子里的炭火已经这么暖,甚至让他觉得热了,可是崔嫣的手还是冰冰凉凉,没有半点温度。
“如果,这些事注定是无法避免,嫣儿,请你一定要记得,还有我在。”
崔嫣垂下眉眼,只道了一声“好。”
崔嫣又咳了两声,萧钰问,“要不要喝点药。”
崔嫣朝萧钰道,“皇上,我伤了心脉,这种病症是急不来的。喝药能让身子暂时好起来,可是,这都是在透支身体的元气,一旦停了药,身体的状况便会一泻千里,到时候,药石难医。”
她是身子不大好,可是,远没有到需要用名贵药材吊命的地步。
萧钰想了想,“你是说,云中鹤开得药方有问题?”
“药方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正常人不宜长期服用。”想到自家爹爹收的这个弟子,崔嫣说,“我倒想去会一会这个云中鹤。”
她伤了心脉,怪不到云中鹤的头上,不过,云中鹤给她开的药,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却也没有安好心。
屋内炭火烧得正裂,萧钰有些热,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
崔嫣莫名又想起昨日被萧钰压在身|下的情形,一张小脸烧了起来,慌忙别开脸。
“我竟然不知,你还是个害羞的。”萧钰笑了起来,笑意直达眼底。
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伸手抚摸着她头上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