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隐隐有种感觉,顾家、崔家,甚至是卫家,最近的做的谋划,全是在萧钰的计划中。
张尚书摆了摆手,“夫人不妨想想,二十那日的布置。”
萧钰不是傻子,肯定知道祭天那日凶险,自然也会做下应对。萧钰手上虽然没有兵马,不过,要杀他,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至于最后的结果,张翰学倒是没有什么好忧虑的。
不管萧钰是死是活,都是他和崔浩然的事,和卫家、张家,可没有半点关系。
萧钰胜,大不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崔浩然胜,卫家大可从幕后走上台前。
崔家势强则拥护之,势弱则取而代之。
且,京城经此意乱,各路王侯必定蠢蠢欲动,大周元气既上,不管是谁,再要对付卫家,都得先好好掂量掂量。
二十那日,是崔浩然最后的机会,何尝不是卫的机会。
张夫人点了点,方才涌上心头的疑虑,又被压下。
张夫人问,“太后那里呢?”
张翰学回道,“我已经命人送了东西进去,相信太后会明白家主的苦心的。”
至于宫里最近因为桂嬷嬷被挖出来的毯子,张翰学虽然心痛,但也没有心痛到哪里去,除非是皇宫以后完全没人,不然,总有机会再安排的。
张夫人揉了揉额头,又道,“家主那里,近来都不要再联系了。”
只要家主不倒,卫家就算是被灭得干干净净,也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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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天真无邪的少年,不识愁之为何物。
白天里,慕容柏的话对王子琪产生了一些影响,不过,也就是那一会儿。在她的肚子开始饿的时候,王子琪已经把那些话全部都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