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兰澈溪抱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问道。
林肆坐到她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腰,把脑袋搭在她肩上,蹭了蹭道:“不想离开。”
兰澈溪笑得无奈,抬手摸着他的脑袋道:“好,随你。”
“哪天找个时间,我们出去玩吧。”林肆突然开口道。
“嗯?”兰澈溪呆了一秒,歪头道:“约会?”
林肆点头,“你想要去哪里,我去安排。”
“随意吧,不过不要太热闹的地方。”
林肆应好,圈着她的腰,将脑袋都埋进了她的颈窝,薄唇轻轻摩擦着她的锁骨。
兰澈溪觉得痒,抬手推他的脑袋,林肆却不为所动,深吸了口气道:“澈溪的味道好好闻。“
兰澈溪脸颊一红,有些羞恼道:“你快点起来。”
“不要。”林肆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还抱得更紧,孩子气地拒绝道。
兰澈溪拿他没办法,她的力气无法和他抗衡,也不能使用光脑中的安防软件伤到他。
无奈,她软下声音道:“你好重,压得我很难受,起来好不好?”
林肆闻言犹豫地动了动,抱着兰澈溪的手微微松开,身体的重量也不再全部压在兰澈溪身上,却还是不肯起来。
兰澈溪有些哭笑不得,她发现,林肆无赖的时候像个孩子,偏偏她还舍不得责备他。
林肆兰澈溪香香软软的身躯,眯着眼睛勾起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怀中的这个女子,他既然抓住了,就不会放开,他要一辈子宠着她爱着她,将一切烦恼忧愁都从她身边驱逐,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拿他没办法,兰澈溪伸手抱住他的背,像拍抚孩子一样轻轻拍着。
“对了,林蔷的事,你不打算插手?”兰澈溪突然想到般问道。
“有什么好插手的,我虽然对林蔷没有第一时间把真相说出来很是不满,但若不是她,董寄珍当初的谋算可能就成真了,她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顿了顿,“不过我大哥估计不会放过她,但也不会在明面上为难她,至于暗地里……林蔷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肆说得漫不经心,对不在意的人,他通常都采取漠视态度。
兰澈溪也不在意,转变话题问道:“对了,我一直没特意去调查,反叛者那里,如今是什么情况。
林肆闻言轻笑,温热的呼吸喷在兰澈溪颈窝,让她瑟缩了下。
“因为你,反叛者在三年前的绿茵盛会上伤筋动骨,高层折损大半,可以说,那次之后,反叛者组织就已经大伤元气了。但是,反叛者的首领安然无恙,反叛者对我们的威胁就不会消失。而且,当反叛者走投无路时,他们必定会孤注一掷,全力反扑。”
“所以,我们不但不能够放松警惕,反而要加强防备。”
兰澈溪伸手将林肆的头板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见过反叛者的首领?”语气带着掩饰不了的好奇。
她一直有些不明白反叛者的目的,既不像恐怖分子,也不像**者,从他们的行为中,倒是能感到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如同在发泄愤怒和仇恨一般。
“见过。”林肆的没有皱了皱,“在我看来,不管是反叛者的首领,还是那些反叛者,很大程度上都已经失去了人性。”
他轻抚着兰澈溪的脸颊道:“大部分冕下的德性,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猜得到。”
兰澈溪点了点头。
“冕下都是被宠坏的孩子,也因此,虽然他们任性跋扈,目中无人,本性其实坏不到哪里去,不会做出真正伤天害理的事,逼良为娼大概是极限了。”
大联盟不是二十一世纪,贞洁观念不是太重,普通人遇到这种事基本都会息事宁人,就跟遇到强盗后破财免灾差不多的道理,在未来人眼里,贞洁和金钱的差别并不大。
“但也会有一些特殊情况。”林肆身体一扭,将兰澈溪抱着坐到自己腿上,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也知道的,冕下一般很少会有真正倾心的伴侣,但一旦有了,必定是如珠如宝般呵护备至。”
装作没有听出林肆话中的暗示,兰澈溪一脸镇定地点了点头。
林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还以为能看澈溪羞涩的样子呢,面上却神色不变,继续道:“所以说,一般情况下惹到冕下,只要不是危及冕下的性命,最多就是被冕下发脾气整治修理一番,受点罪却没有生命危险,但一旦惹到了冕下的伴侣,那时候的冕下是绝对没有理智可言的。”
“而反叛者的首领,就是一位这样的受害者的亲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