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饿久了的野兽一样,夜行人红着一双眼,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肌肉不住痉挛,混身也在难以抑止的颤抖,终于,他疯了一般开始撕裂那少女的睡衣,连少女身上贴身的内衣也扯了下来!
现在,这位姑娘也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赤~裸得十分彻底,甚至一丝布、一条线也没有,她那丰盈的、美好的、玲珑剔透而又滑如凝脂般的胴~体便完全展露了出来,那么诱煞人又迷煞人的展露了出来!
嗓子里宛似拉着风箱,夜行人喉咙里发出一阵又—阵的“呼噜”“呼噜”声响来,他一口口的干咽着唾沫,脖颈上的喉结也在不住上下移动,这时刻,他两只眼全直了,一对眼球就差点没突凸得掉了下来!
长长吸了—口气,夜行人抬起头来,闭着眼,似乎是竭力使自家镇静下来,过了片刻,他才将视线重转到那少女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只是视线甫一接触,他却又开始了激动与颤抖!
火痴痴的瞪着那具有如象牙雕刻而成般的半透明似的美丽躯体,那具躯体仍旧一无所知的熟睡着,这夜行人一边用力拧着自己大腿,一面下意识的吞着口水,嗓眼里发沙的自言自语:“田博广啊,田博广……就算这女人是你生平接触过的最上等货色,也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甭这么没出息……别忘了你是个见过世面、有着‘百人斩’战绩的人物啊……镇定点,镇定点,这是块口中肥肉,煮熟的鸭子,跑不掉的……”
田博广?!刘煜没怎么费神就记起了有关这个“田博广”的资料。
据说,田博广的师父是当年在江浙地区薄有声名的“天龙”田贵龙。这位在数十年前横行江浙的独行盗,在几十年前的那场修行界大乱中,被夏氏家族用计废去了两条胳膊,最终被迫隐姓埋名。
可田贵龙心机深沉、睚眦必报,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安度余年。他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花费了无数金钱,苦心积虑的培养出了田博广这么一个具备后天巅峰实力,并且对夏氏家族怨念极深的徒弟。
田博广出道之后,一直活跃在东南地区,专门对夏氏家族的势力下手。不是抢掠夏氏家族旗下企业的资金,就是暗杀依附于夏氏家族的官员。
田博广很聪明,他的动作只是针对夏氏家族,绝对不会招惹到华氏家族和刘氏家族身上。而且每次他抢劫了之后,都会将大半的现金以夏氏家族的名义捐献给各个公益组织;每次杀人之后,他也会公布被杀者的取死之道,还声明自己只是在帮夏氏家族清理门户。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举措,刘氏家族和华氏家族乐得夏氏家族的笑话,不但不尽力帮夏氏家族追缉田博广,反而还时不时的弄些绊子妨碍夏氏家族的动作。再加上田博广的轻身功夫堪比先天高手,为人也继承了田贵龙的谨慎,故而出道十年来一直没有失过手。
事实上,如果不是田博广有个好色的毛病,常常以教训“虚伪、骄横”的女人为借口,而去行强迫之事的话,他的名声恐怕还会上扬好几个程度,说不定还会达到“侠盗”的地步。
在刘煜的感叹中,田博广再次长长吸了口气,然后,他自怀中摸出一只拇指大小的描金鼻烟壶,旋开瓶盖,轻轻置于那少女鼻端,待少女两次呼吸后,他立刻快逾闪电般的点住了那少女的软麻穴。
同一时间,少女口中发出了一声令人心驰神往的娇慵呻吟,又跟着疲乏的叹了口气,像是刚自一场美丽的梦境中转了回来,她满足的咿唔了两声,大概在朦胧中觉得有些寒意儿,毕竟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少女似乎想将锦被拉起,但是,她在半醒状态中突然惊觉她已完全失去了动作的力量!
自幼以来的环境磨练,与一种本能的警惕反应,使这位少女在骤然的一阵寒悚刺激中,猛然清醒过来,她双眼蓦睁,一睁之下却立即闭上,她要使自己的视力迅速适应在突然醒来后的室中光线!
就在这瞬息间,这少女的眼睛尚未睁开前的一刹,她已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睡裙内衣已经被脱除净光,而且,她马上发现身体的异状——她的穴道竟被人封住了!
缓缓地,少女重新睁开了眼睛,天呀,那是一双何等明媚,又何等澄澈清莹的丹凤眼儿啊,她的目光徐徐扫过自己完全暴露了的身体,又徐徐转投在床前站立着的田博广身上,令人惊异的是,此时此景,这少女目光中的神情竟是如此冷漠,又如此镇静!
那田博广直乐得双手互搓,他更朝前进了—点,面带肃容,却又语声猥亵的道:“女人,你虽然长相美貌,但心底却恶毒。前天中午,你因为对食物不满,就掌掴了服务员;前天下午,你因为一个大妈差点儿冲撞了你,就指使你的手下对大妈拳打脚踢;昨天上午,一辆私家车和你的座驾发生擦刮,你竟然直接仗着车子结实,连番累次的撞击私家车,差点让那个开着比亚迪的小青年车毁人亡……”
刘煜在外面听得直眨眼,田博广说的那些事情,好像都是金华国安和送宝队搞出来试探跟踪者的呢……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田博广双眼黄光暴闪,面上却是一片庄重:“……现在,我要代表人民惩罚你,我要你得到教训,以后再不能这么任性妄为!要知道,地不平,有人踩!”
少女死死的盯着田博广,眼中的光芒由冷漠而变得痛恨,由镇静而转成酷厉,她一言不发,满口贝齿却全咬进唇里!
田博广又吞了口唾沫,色~迷迷,晕糊糊的接着道:“本来呢,你中了我的‘沉睡不知归路’至少要昏睡如死般经过六个小时才能逐渐清醒,我虽然可以在这期间对你进行惩戒,不过这样却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是惩戒,那就应该在你的清醒中进行,那样方能给予你最大的教训,也才能更好的帮你改掉那些骄横的恶习……”
睁着那一双满布血丝的红眼,田博广伸出一双鬼爪子在少女滑不留手的香肩上轻轻抚摸着,又道:“所以,我才用解药先将你弄醒过来,也免得你事后说我不教而诛……”
自己的肩膀被那色~鬼抚摸着,少女宛如触电般一阵阵的痉挛,更一阵阵的寒栗,她有一股做呕的感觉,就像是一种什么特别污秽的东西沾到她身上一样,恶心透了!
冰冷的,少女突然开了口:“拿开你的脏手!”
田博广愣了愣,不由自主的缩回了手,在少女的绝世容光之下,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呐呐的回应道:“我的手很干净,一路上都没有碰过脏东西……”
有无比的悲愤,至极的羞辱,难以言喻的仇恨蕴孕那双美丽的眸子里,但少女强自忍住,语声严峻冷森的道:“畜生,你是瞎了眼还是迷了心,竟敢用这种禽兽不如的下流手段来暗算本小姐,更以这种不出自人口的龌龊言词来污辱本小姐,本小姐发誓,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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