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月绕着那石雕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心底顿时涌出一抹失望,正要退回去,只听耳畔噼啪一声,她心下一惊,回头望去,却只见祭坛上供奉的烛火爆出一串烛花。
还以为是有人闯了进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北冥月松了口气,手指在坛沿无意一拍,却正好触到一抹有些奇怪的触感,她皱了皱眉,垂了眸看去,没发现暖玉砌成的坛沿有什么奇怪,倒是看见弱水里的光芒一闪而过,里面似乎掩盖了什么。
弱水里有东西?
北冥月想了想,伸手探进坛里。
弱水是连羽毛都浮不起来的死水,永不结冰却冰冷刺骨,冻得北冥月打了个寒颤,却没缩回手,弯了腰,整个人几乎要栽进坛里,这才摸到了坛底,她顺着光滑的玉璧摸过去,触到中间的石像。
冻得麻木的左手几乎没了知觉,北冥月咬着牙,使劲在碧空鱼的雕像上摸了又摸,只觉得掩藏在弱水下的那截石像有些奇怪,顺着石像座摸上碧空鱼的尾巴,北冥月的手僵硬的抚过,突然觉得指尖钝钝的疼起来,一抹血红从弱水里晕染开。
碧空鱼石像尾巴上的鱼鳞,把她的手划破了。
北冥月的手被冻僵了,所以用的力气也大,看着弱水里不断晕染出的红色,她倒吸一口冷气,知道自己是划了个大伤口,忍着疼把碧空鱼的尾巴都摩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