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色讪讪,陪着笑道,“臣妾实在不知雪妃那儿发生了什么事,想跟着去看看。”
说话间,落雪苑已经到了。那两名禁卫军本就心有戚戚,如今看着北冥雪真把皇帝缠来,他们悬着的心还没放下,就看见跟在北冥雪和皇帝身后的德仪皇后,两人的心差点就跳上了嗓子眼儿,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西城锋站定在他们眼前,两人才如梦初醒,慌忙跪下行礼,“卑职叩见皇帝陛下!”
西城锋扫了两人一眼,唇瓣一掀,话却是对这北冥雪说的,“雪儿,他们不帮你通报朕,将你的所言所行视而不见,可是如此?”
皇帝说出这话,两名禁卫军顿时就知道不对劲了,还没等北冥雪指控,那个揩过油,摸过北冥雪的禁卫军立刻拼了命的磕起头,“启禀陛下,卑职冤枉啊!”
女人心最是恶毒,他们这些常年驻守皇宫的禁卫军,不是都清楚吗?
为什么今天就猪油蒙了心,放了北冥雪去告状呢?
两个大男人哆嗦成了一团,欲哭无泪,西城锋瞧得眼睛都累,冷喝一声,“冤枉?冤枉了什么?说,是谁让你们针对雪妃的!”
“回皇上,是,是……”
一个禁卫军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正想说是皇后,目光掠过德仪皇后和淑妃站着的方向,却看见皇后脸色铁青着,而淑妃眉眼焦急,手中拿着一柄提了字的檀木扇。
扇子上题着的,是《女诫》里的两句诗,是“女当四好,贤良淑德”,如今淑妃半开着扇子,只露出了后半句诗,纤细的手指挡住“良淑德”,便只剩下了一个“贤”字。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