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西城锋不说话了,似是在思索的模样,大为高兴,连忙凑上去哭诉委屈,“皇上,这样的事情,臣妾也万万没料到,想不到贤妃竟然是这般的人儿,平日里……”
“皇后,你先别妄下论断。”
西城锋的模样似有疲倦,“这件事情,还不能确定。”
在西城锋的心目中,贤妃一直是个可心的人儿,不争宠,不闹事,和德妃一样安安静静,抚养着自己的孩子长大。若说德妃是端庄高冷的沉静,那么贤妃就是亲和温柔的安静,前者令他相敬如宾,而后者,让他的心都为之留了一处。
贤妃那般的人儿,怎么可能是这样险恶的女子?
“皇上,臣妾也是实话实说啊!”
皇后本就视贤妃为肉中刺,如今有机会拔出来,她自然不可能放过,“皇上或许还不知,前些日子,贤妃称病不来臣妾这儿请早安,却暗自请了太子的未婚妻去宫中一叙,惹得其他妃子都跟了过去,无视了后宫的规矩不说,吵吵嚷嚷,闹得好不像话。”
“请了皎月公主过去?”
这下子,西城锋的眼底总算有了认真的凌冽,“贤妃和太子并无关联,为何请皎月公主过去?”
“这也是臣妾不懂的地方了。”
那一日,贤妃明明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