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我老了,这细致活我做不来,得让我徒弟来。”
趴在玉榻上的人闻言,什么都没说,只是暗暗咬紧了牙关,俊逸的面庞上渗出了密密的汗水,鬓角已经被汗水****一旁的黑衣人脸色焦急得抓狂,听云隐神医这么说,想了想,一扬袖子就要出门,却被床榻上的男人喊住,“不许去。”
“您都伤成这样了!”
被叫住的男人,显然是玉榻上男人的属下,“不就是缝个针吗?您把脸藏起来,让她过来缝了伤势,不就行了?”
“我刚替她挡了一刀,转眼她被叫来缝合伤口,你以为凭她的脑子,会猜不出是同一个人?”
玉榻上的人似是伤得狠了,语气几位疲倦,“你退下。云隐神医,麻烦您多敷些草药,这伤口就算不缝合,放个几日,也会自行愈合的。”
“哼,一个比一个倔,真不知道是谁传染了谁。”
云隐神医低低的嘀咕了声,手上的草药捣得稀烂,毫不手软的涂在伤口上,惹得玉榻上的人绷直了脊背,可从头到尾,愣是一声都没喊出来。
待伤口被纱布一层层的包扎好,玉榻上的男人这才慢慢开口。
“让你送过去的东西,送到了么?”
“送到了。”
属下不情不愿的答了话,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和无奈,趴在床榻上的男人听着,终于放心的闭上眼睛,不多时,竟然就这么疲累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