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月隐隐觉得危险,吃力的要从床上爬起来,可西城诀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道,愣是把她禁锢在自己胸口,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后轻抚,渐渐往下,滑到了腰带的位置,锦缎般丝滑的绸带给他提供了方便,只顺着方向一拉,那腰带便整个散了出来。
“西城诀!”
北冥月气恼的一喊,盯着他的眼睛,西城诀的眼里一片湛蓝,似有黑色的暗流浮浮沉沉,迷茫从他的眸底深处散开,又隐入暗流中,让人看不真切。
糟了糟了,他是醉大发了,上一次喝寒山醉的时候,都没见西城诀醉成这个模样!
外袍上的腰带都被拉开了,用脚趾头一想,都知道西城诀想如何。北冥月心知不妙,连忙撑起身子,手在他胸口按得重了些,却听见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似是被按到了什么痛处。
对了,他的背后还有结痂未愈的刀伤……
想起了西城诀的伤从何而来,北冥月心底泛起一股内疚。她缩了缩手,就连挣扎都变得有些束手束脚起来,西城诀却是越发肆意,面容上洋溢起一抹邪气,他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月儿……”
西城诀似乎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何处,他往下挪了挪,靠近了北冥月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念着她的名字,滚烫的热气在喷薄在北冥月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