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也不会叫她来说服冥皇。如今冥皇想杀她,这,这……
“天帝的人,那就更该杀了。”
冥皇低低的逸出一句,手指已经扣住了神女的脖颈,只听见咔擦一声——
神女的头一低,彻底没有了任何声息。
……
西潭国。
如今新帝登基,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西城夜每日忙的脚不沾地,北冥月和君诀倒是清闲,皓月当空时,还有心思赏月饮茶。
只是这赏月饮茶是真清闲,还是其他,也就只有当事的两人知道了。
“月儿,尝尝这上好的白茶。”
北冥月怀着孕,君诀自是不敢拿着寒凉的茶水给她喝,于是让人不辞万里去了西潭边境,带回了生性温凉的白茶,亲自沏给她,“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可是对我们的孩子不好的。”
“可洛画……”
如今也没有什么大事好担心的,北冥月唯一担心的,也就是流产不知所踪的洛画,如今见君诀提起,她皱着眉开口,却被君诀拦住了话头,“我已经命人去找了,你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
君诀的能力,她当然相信,只是……
北冥月想了想,索性也闭上了嘴,只是小脸依旧皱巴巴的,眉头没有半分舒展。君诀看在眼里,正想好声好气的劝一劝,却听见她惊叫一声,“呀!”
“怎么了?”
君诀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倾身过去,北冥月捧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有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她怔怔的盯着君诀,眼底突然有了莫名的神采,“诀……孩子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