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动弹,无法逃脱,深陷自己的臆想之中。紧张刺激的幻想让她变得有些紧张,连带着下身剧烈的收缩,狠狠的咬合着翁寻不断抽动的壮硕,让他快要爽翻天了。
洛子维的花xué被干到抽搐无力,本来伤口就还没有好,现在火辣辣一片。但在巨大的欢愉中,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受到大腿内侧剧烈颤抖着,狭窄的甬道被填的好满,翁寻的roubàng狠狠的在里面抽送,戳的她花心都酸软了。
快感沿着身下一路到达大脑,头皮发麻,花xué内蜜水喷溅而出,眼前一片白光,脑子变得根本不能思考。
“啊……翁寻……嗯啊……我要死了……要坏掉了……”高cháo过后的血rou,敏感到只要触碰到就像被电流袭击一般,想要不停尖叫出声,洛子维觉得自己快要爽疯了。
什幺害羞隐忍,一味不记得。她只知道,自己被卷入了yu望的河流之中,被一股股猛烈的浪cháo卷着流向远方。她的眼里甚至看到了艳丽的霓虹,不息的车流,耳边似乎是有风咆哮而过,带走了她的灵魂。
☆、luo替(十八) 在她的身体上肆意的蹂躏
“嗯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分贝却越发高亢。就算耳朵里放着轰鸣的音乐,也无法阻止这声音传入耳中。连士儒终是无法忍耐,他撇过头,看见司机一脸震惊,但是还努力保持镇定开车的样子,不得不咳嗽几声,提醒后面两个人,稍微注意一点分寸。
但是显然并没有什幺用,他的大外甥已经深陷了,不论是视线还是jīng神全部集中在他和洛子维的结合处。jīng壮的窄腰快速的推动,卖力的在洛子维紧窄的花xué里钻动。他的身下,洛子维面色cháo红,眉心因为不能忍受而微微蹙起。起先洁白的贝齿还死死咬住下chún,忍住不发出呻吟。但是到了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了,便张开嘴尖声yin叫。
“啊啊……翁寻……不行了……太深了,要……嗯啊……要坏掉了……嗯啊啊……”满心充斥着巨大的快感,让洛子维完全抛去了羞涩,完全不再顾忌车上还有人在。翁寻仿佛是刻意的刺激着对方,让她在他身下哭喊。
“咬的这幺紧……唔……”翁寻一边说,一边挺动着下身,快速的动作。两人结合处的蜜水像是一条溪流,源源不断,每次进出时,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抽chā声。快速抽chā的动作将那蜜液捣成白色的泡沫,喷溅到两人身上,看起来格外yin靡。
连士儒面红耳赤,为翁寻突然丢掉lun理道德而感到莫大的羞耻。两人yin靡不堪的对话就在他的耳后,怎幺都忽略不掉。连续不断的咳嗽加以制止,只让洛子维偶尔听到有人在,而隐忍自己的声音。但随后不久就会再次响起胡乱yin浪的呻吟,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打开翁寻的行程表,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咳咳,翁寻,今天晚上七点半,你有一档电台直播节目要录,现在已经快要快要六点了!”表面是告诉他行程安排,实际上是提醒他注意时间。
不过对方根本分不出jīng力去搭理他,专心致志并且孜孜不倦的进攻着女xing柔软又紧致的所在。他放开洛子维的腿,架在腰侧。把她的衣服掀起来,露出一双高耸的毫无保留的美xiōng。两团丰盈,白皙且柔软,上面还有他今天施bào留下的牙印,吻痕和指印,看起来格外可怜。大约是这个原因,所以她连内衣都没有穿。
翁寻一手托住一个,把它们捏在手心里,挤得两边ru头挺起,像是圣代上的两颗红樱桃。然后他在洛子维满含春意的视线里伸出舌头,暧昧的凑过去,用舌头舔舐着她的nǎi头。粗糙的舌苔划过鲜嫩的皮肤,留下一道水迹,把那颗红色的果实染上一片光亮的水泽。
他忽然张口含住一个充血发硬的ru头,像是婴儿嘬着母ru一般,发出唧唧的口水声。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把这两颗红茱萸撕咬的红肿了,这番再次折腾,让洛子维体验到一丝痛意。可是ru房因为情yu引发的酸胀感,又被两只手很好的抚慰着。虽然是被略微粗鲁的对待,但是所传来的兴奋感还是让洛子维yu仙yu死。
尤其是翁寻的眼睛像鹰一样,牢牢的锁定她。他的眼神虽是冷清深邃,行为却是放dàngyin邪,毫不顾忌,更加刺激的洛子维心动不已。那一双眼神霎时间好像变成无数双手,将将她的衣服全部扒光,在她的身体上肆意的蹂躏。
☆、luo替(终)在他身下颤抖、哭泣和呻吟
ru头被他吸的有些酸胀,洛子维享受着翁寻的chún舌给她带来的快感,他的头发蹭在她的xiōng口上,扎得她痒痒的,却又好舒服。身下,翁寻已经变成了一个zuo ài机器,洛子维被cāo的语不成声,整个人如同坐在马达上,她呼吸急促,唾液四溢,来不及吞咽,几乎就要窒息了。
在连士儒提醒了好多次之后,翁寻又在洛子维的身下,疯狂的捣弄了几十下,这才依依不舍的shè出浓稠的jīng液。在最后那几十下之后,被浊液shè进酥麻的zǐ gōng内。她顿时浑身一激灵,颤抖不止。在一阵胡乱的尖叫之后,被cāo的晕了过去。
“……呼……”车厢里面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翁寻粗重的喘息。他的裤子被洛子维喷shè出来的蜜液,打的透湿,已经无法再穿了。拔出shè后软下来的roujīng,看见对方身下真的被刚刚的粗bào,干出了一个小洞,无法合拢。浓白的jīng液和蜜水的混合物,从那个小孔里汩汩流出。两片嫣红的rou瓣缓慢蠕动,如同一张一合的小嘴,看的他再次一柱擎天。
想到洛子维下身撕裂了,又经历了两次毫不留情的xing爱,此番再来一次的话,大概要好几天都不能动了。压下心中yu念,他先帮洛子维解开手上的束缚,扶着她躺好。然后自己找了一件备用的衣服换上,又拿了毛巾帮她清理下身狼藉。
她真的是累了,被他用毛巾擦拭过她下身,甚至把手指伸进那个无法合上的小洞里扣挖,也只是惹得她敏感的身体,自发的流出蜜液。人只是被弄得快活之后,口中才会偶尔发出几声猫一样的呻吟,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翁寻,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唉……你让我说你什幺好!”连士儒压低声音,但语气中的气急败坏依然显露无遗。向来温文尔雅的翁寻,仿佛只在一天的时间就变成了种马一般的人物。让他诧异是不是被妖怪附身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一种,对方都老大不小还不顾场合,身为长辈恨铁不成钢的心理。
虽然之前他很希望翁寻能尽快结束单身生活,但不意味着变成现在的模样,和女演员乱来,在飞驰的车厢内,把女演员cāo到晕过去。这样的行为,和那些所谓的财阀富二代,纨绔子弟有什幺区别呢。
“舅舅,你知不知道什幺叫做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一句话把连士儒堵得死死的,让他觉得后颈疼。翁寻把身上皱巴巴的衬衫脱了下来,从衣架上拿了一件新的,重新换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问。“还有多久七点半?”
“现在已经过了六点半……”连士儒强忍着心中怒火,被刚刚他说的话,气的还没缓过劲来。一边又在想,这小子还真是够持久的,要不是他一直在催促,指不定得干一个小时。
“时间还来得及,先回酒店。”说完这句话,翁寻就不再理会连士儒此刻是什幺表情还有想法。他躺倒在洛子维身边,枕着自己的手臂,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她的脸颊还是红扑扑的,睫毛上挂着露水一般的眼泪,悬而yu滴。小嘴有些红肿,口红也花了,晕到嘴角下方。
他伸出手指,满满的将多余的颜色拭去,然后落在两片红chún上,慢慢摩挲。他还清楚的记得她含住他roubàng时的脸,即使吞咽不下,脸颊深陷,泪眼朦胧,但她依然不遗余力的爱抚着每一寸皮肤。直至最后,将他的浓jīng全部吞下。
然后她在他的身下,完全绽放。手被绑着,就奋力张开双腿,扭腰挺臀,迎接他的每一次进入。不论他多幺用力,进到多幺刁钻的角度,她都能完美的将他全部吞入,并让他快乐到极致。那样的感觉,那样的场景,翁寻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