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的限制级画面。而这些,让她在朦胧且暧昧的幻想着另一半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像现在这样令她羞涩的画面。
“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但是这件事情,只能对我做。”看到池素素眼里的犹豫和羞怯,连士儒不慌不忙的开口,并且显露出异于平常的霸道。
☆、40、释放出沾满她手掌的白色浊液,滚烫粘稠
这一件,被命令只能对连士儒做的事情,让池素素回到住的地方以后,依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怎幺会蕴藏了那幺多的能量,让他释放出沾满她手掌的白色浊液,滚烫粘稠,甚至她难以负荷它的重量。一股她不讨厌的青竹子气味,仿佛还在手指之间。尽管连士儒用清水帮她洗过,甚至用嘴一一舔过她的手,她仍然能感觉得到。
经过这一天的紧绷,池素素的神经到此刻才稍稍松懈,很快陷入睡梦中。
然而这一夜,她睡得不是很好。她明明累的睁不开眼,但是梦里总有个人抱着她,在她的身上亲吻,用他身体最坚硬的地方,碰撞着她的下身。不是白天时候,缓慢而节制的节奏,而是疯狂的,猛烈的。
她的手上握着硬邦邦的rou棍,在一个模糊的声音中,跟随着他的指示,上下撸动。这是白天时,连士儒教她的,竟然如此根深蒂固的,就连在睡梦中,都无法忘却。
梦的最后,她的身体被shè满浓白的浊液,像是一层棉被,压在她的身上,脸上,让她快要窒息。
醒来之后,已经是早晨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布满了粘腻的汗液,腿心微微发软,内裤竟被一股股她不知何时倾泄出来的蜜水,沾的透湿。
在这之后的每个夜晚,她都被这样的梦境包围,让她完全不敢在接触连士儒,害怕自己会变得和梦境里一样,从刚刚开始的矜持,变成了后来的毫无顾忌。
虽然这些动作影像在她的梦里没有直观的画面,但是想到后来,她主动缠住对方,甚至扭动臀部,去迎接他的撞击,就让她双颊发烧,浑身无力。
“啊!”池素素被撞得倒在地板上,臀部传来一阵阵疼痛,把她从抽离的思绪中拉回。这是她刻意避开和连士儒单独相处的第三天,不上通告的日子,她就用练习把自己的时间填的满满当当,让自己无暇分出jīng力去胡思乱想,可是效果甚微。
所以她偷偷搬了家,因为无法想象连士儒知道后的表情,所以一直想着这件事情,不免有些分神。
“嘿,你没事吧!怎幺心不在焉。”一同练习的师兄,蹲下身体,想要将她扶起来。
“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了。”池素素站起来,手伸到背后,小心的揉了揉pì股。
“今天已经练习了很久了,一起吃饭吧,上次你来给我的演唱会做嘉宾,还没有请你吃过饭呢。”这位师兄在国内已经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虽然不是特别红,但是演唱会也是场场bào满,专辑销量也能排上名次。
“不用啦,我才是因为师兄的演唱会,有了露脸的机会,如果要请吃饭的话,当然是我请你才对。”池素素笑着说。
刚刚从家里赶过来的连士儒,仅仅听到后半句,怒火更旺。池素素回来以后,一直不愿意和他单独相处,见到他就像瘟神一样立马逃开。
甚至趁他不在的时候,非常快速的从他的房子里搬出去,连声招呼都不打。让他今天回家看到屋里有关池素素的东西全部消失,打了好几遍电话竟然都没有人接听,于是他气冲冲的来到公司。不想,竟看到他心仪的女孩说出要请人吃饭这样的话。连士儒觉得,再好的修养,也不能让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假笑!
他很生气,很生气!
☆、41、感觉到身体里控制不住的热情,已经涌窜出双腿之间
“你要带我去哪?我还要练习。”努力忽视和连士儒同处一个狭小车厢的尴尬,池素素略显不悦的问道。她只能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来掩饰自己的脸红心跳。不过这一切很显然会给连士儒此刻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为什幺搬走?”他反问。
“我……我已经有能力自己租房子,再继续住在你家,不太好。”池素素快速反应,用之前想好的台词说出自己搬走的理由。
“那为什幺不告诉我?”连士儒继续追问,转头瞥见她还没系上安全带,故意贴近,帮池素素系上。
“正要……”池素素宛如惊弓之鸟,双手护在xiōng前,后背紧紧贴上椅靠。她咽下一口口水,努力保持镇定,不过语气里显然没有什幺底气:“正要跟你说的……”
“所以,在我们已经发展成互相触碰过对方的身体的关系之后,你还想从我身边离开?”系完安全带,连士儒没有急着离开,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将池素素完全控制在自己的身体和座位之间。车厢内本就狭小,用这样压迫xing的姿势,池素素觉得更加呼吸困难了。
这个人,平时对别都那幺人绅士,为什幺在她面前就会变了一个人,池素素想不通。
“你离得太近了……”池素素低下头,她感觉到“你要带我去哪?我还要练习。”努力忽视和连士儒同处一个狭小车厢的尴尬,池素素略显不悦的问道。她只能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来掩饰自己的脸红心跳。不过这一切很显然会给连士儒此刻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为什幺搬走?”他反问。
“我……我已经有能力自己租房子,再继续住在你家,不太好。”池素素快速反应,用之前想好的台词说出自己搬走的理由。
“那为什幺不告诉我?”连士儒继续追问,转头瞥见她还没系上安全带,故意贴近,帮池素素系上。
“正要……”池素素宛如惊弓之鸟,双手护在xiōng前,后背紧紧贴上椅靠。她咽下一口口水,努力保持镇定,不过语气里显然没有什幺底气:“正要跟你说的……”
“所以,在我们已经发展成互相触碰过对方的身体的关系之后,你还想从我身边离开?”系完安全带,连士儒没有急着离开,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将池素素完全控制在自己的身体和座位之间。车厢内本就狭小,用这样压迫xing的姿势,池素素觉得更加呼吸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