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过奖了,奴婢只是照直实说。”她淀开嘴角,捂嘴娇笑起来。“哈哈,那好,你告诉本皇子玉蓝都和你说过些什么呢?”林南不觉好奇起来,玉蓝是不是说过自己坏话啊?“公主说啊,殿下是人中之龙,文才风流,学识渊博,又风趣幽默,堪称完美的男人,她常在奴婢面前夸奖你的好处呢。”她眨了眨眼,一口气说了很多形容词:“奴婢从第一眼见到殿下时也相信了公主的话,殿下和普通皇家子弟很不一样。”林南一听乐了,看来自已在她心目中的印象非常之好啊,一点缺点都没,这个百合也赞林南,倒弄得林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她摆了摆手:“哪里有你们说得这么夸张。”“奴婢觉得殿下是个很睿智的人,将来一定会有大的作为。”她不理林南的谦虚,很认真的说道:“这全是奴婢的肺腑之言,殿下就不要推让啦。”一个人好不好自已说了不算数,要从别人口中道出才是真真切切的好,看来林南在众人眼里的形象还算尚可,记得婉儿,小环,父皇都曾经对林南说过类似的话,本来还不太在意,但看了看百合真诚的表情,经她口中说出这些话,倒让林南心中美滋滋的。最少林南知道她说的不是奉承的马屁话。“百合姑娘也不赖啊,林南倒觉得你也很不一般哟。”收了人家的好话,当然也要送回一顶高帽。不过。林南也没说假话,这个百合是有点不简单。“当然不一般啦,她可是江湖上人人称谓的玉刺花王,绝非是浪得虚名的啊。”她张了张嘴,正准备回林南话,门口却传来了一声银呤声。林南扭头一看,玉蓝正站在门口,脸上露出调佩的笑意。她轻步来到林南身后,双手温柔的搭在林南肩上,把头靠在林南耳边,林南明显感觉到了背部紧贴的柔软双峰,不免心跳加快起来,不知为何,每次和玉蓝有点点身体接触。林南就会非常的紧张,这让林南不知不觉的就想起了曾经和苏慕言在一起的感觉。
玉蓝学着林南今天的样子,在林南耳根吹了口气,林南顿时全身一阵酥痒,这个小妮子居然还知道挑逗林南,林南心里开始有些急切起来,很想转身抱住她,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想归想。林南还是没这么做,强行压住自已激起的冲动。暗暗立个了誓,对于玉蓝,林南不会强行得到她,林南要让她主动献身给林南。因为林南发现自已对她的感觉不是单单的心动那么简单,而是很复杂的喜欢之情,这就是所谓的热恋中吧。当然她并不知道林南心中所想。依然把头垂在林南肩上,用**香滑的脸颊磨擦着林南的脸,只听她在林南耳边,娇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百合。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公主,林南哪敢啊,我就和殿下说了说你的……心声。”她把最后两个字拖得很长,然后娇娇的笑了起来。“你……”玉蓝假装气得咬牙切齿,娇怒的伸手去打她,但这个百合居然是个会武学之人,身法很快,一下就跳离了椅子,跑到了门口,然后才回过头来对两人珊珊一笑:“我去准备酒菜了,你们慢慢聊吧。”接着,便一溜烟跑掉了。刚才玉蓝说她是什么花王,她的武功底子也不凡,说不定她还是个有名的人物呢,在空了后问问玉蓝她究竟是什么人。百合一走,玉蓝装模做样的摔开一把椅子,坐在林南旁边,嘴里嘟嘟的哼了一声:“气死本公主了。”林南趁机把手很自然的搭在她肩上,她没有推开,也没有拒绝,更没有说话,只是眼中一丝羞涩之意闪烁不定,俏脸窜上了一抹红昏,给她更添一种柔美的韵味。整个房间此时静得了无声音,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林南见状,忙邪邪的笑道:“你不要怪她了,要不是百合姑娘跟我说起,我还不知道自已在玉蓝姐心目中是如此的优秀。”“哼,你少臭美啦,你就是个大坏蛋。”这句话明显是娇嗔,但她说出来却没有半点力度,声音小得如蚊呤,林南又得尺进寸,手指拂起她的丝发,从她脸颊处温柔的滑过,鼻头重重闻了一闻,真是芳香无比,林南发现此刻她的双眸已微微的闭上了,像是在感受林南的抚摸。林南心跳越来越快,林南缓缓的捧起她秀美的脸庞,深情的注视了良久,越看越美。嘴唇也不自禁的向她的香唇移了上去,她似呼有些紧张,双手突然一下用力的环抱在林南背上,眉头不住的跳动起来。
林南的嘴唇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亲上去,在想这么做会不会伤她心呢,但一看她的美目依旧是微闭着,那她就是默许了,林南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已了,温柔的把唇送了上去。“咳咳,公主,五皇子殿下,酒菜已备好了。”关健时刻,一个扫兴的声音传来,林南愤怒了,差一厘米就亲到了,玉蓝闻声,突的睁开了双眼,轻轻推开林南,羞赧的垂着头,没有再说话。百合很机灵古怪,她刚才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她一说完,就把几道小菜和一壶酒放在桌上,偷笑着跑了出去,边走边回头对两人呼道:“奴婢约了天香公主去学绣刺,今夜就不回来了。”到了门口还顺手把大门掩了起来。林南望着她的方向,一阵哑然失笑,倒不是奇怪她认识天香,因为她是玉蓝的姐妹,好像在江湖上又是个名人,自然是认得天香,林南惊就惊在她居然性子和天香一个样,就爱搞怪,俗话说得好: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说起来好久没去见天香了,下次找她的时候得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叼蛮公主。这一下,气氛又冷了下来。“五皇子殿下,我……我帮你倒酒。”过了良久,玉蓝终于打破了僵局,一改平时泼辣的态度,难得温柔的对林南说道,便伸出玉手为林南斟了一小杯香益四散的极品琼香酒,再自已倒了一杯。这种酒产量极少,是北国独有的皇室窑酒,一般普通老百姓穷极一生也难以闻其芳香,两人这却有整整一大壶。林南此时心里也有些紧张,其实不管什么酒林南都想喝,林南端起与她碰了碰杯,便迎首一饮而尽,甘纯的酒气顿时散播胃中。酒精也着实直冲大脑,这种酒虽不辛辣,但酒劲十足,比烈酒更容易上脑。“好酒。”林南不觉赞了声,头开始有些发晕,林南完全是处于条件性的,一把抓住她白净滑嫩的玉手,动情的看着她,轻轻叫了声:“玉蓝。”“呃?”她似呼不习惯林南火热的眼神,刻意避开林南的视线,帮林南夹了一蹑菜,又各自为两人满上酒,举起杯子,对林南应了声:“来,殿下,我敬你一杯。”接着,便又一口喝得杯底见空,她豪爽的个性和扎实的酒量激起了林南的激情,林南也一口喝光杯中酒。这时,林南的头不止是晕了,是非常晕,好像再喝一杯就会醉,林南这人很奇怪,不管喝什么酒,醉后了头脑还是很清醒,林南知道自已都干了什么事,只是有些事控制不了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