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一声令下,放开闸门,那些乌龟便鱼贯而去,像是争着去死一样,全部死命地爬。林南看了看林南选的懒鬼,真是个懒鬼,刚才如果是饿了,它不想爬,那现在就是吃得太饱了,爬不动了,其它二十九只都在忘命的爬哟,还在原地伸脑袋,林南又扫了眼那些赌注,上百人的赌注中就林南一个人选的这个乌龟,看来这一百俩真是打水漂了。林南都不想看下去了,准备转身上二楼去看看,没想到这时林南旁边刚才说话的那个下人狂叫道,“战无不胜,你快点爬哟,连懒鬼都超过你,你是不是吃傻了呀。”本来林南是无心再观战了,没想到他这么一吼倒让林南又来了兴致,林南记得刚才荷官一声令后,战无不胜是跑在最前面的,现在难道林南压的绿色小懒龟超过它了?那下人一叫林南赶忙转过头去,一看,不禁差点呼出声来,哇靠,那只绿色小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疯狂了没命地往前冲,那只战无不胜都已经远远落在它身后成了第二名,眼看懒龟就要破线了,林南也大声助起威来。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走运到家了,四千多次都没中过彩的小绿龟居然还爬到了第一名的位置,就眼看它就要破红线闯关的时候。妈的又在原地呆住了,林南不知道它的脑袋是不是门板夹过的,冲起来又这么卖力,一懒起来纹丝不动,真是气死林南也,正因为它在原地呆立的片刻。战无不胜趁机超前,闯破了红线成了第一名。这乌龟存心玩我呀,说真的,此刻林南有点气愤,丢给荷官一万俩银子,直接把绿龟拿到手上,对荷官说道:“这乌龟我买了。”“五皇子殿下,这不合规矩吧。”荷官见此有些为难起来,不过群众中也有不少人吃过这绿毛懒龟的大亏。也跟着帮林南说话,帮起腔来,齐声吼道:“什么不合规矩呀,这小乌龟几次都是这样原地停住,害我输了不少,它根本就不值一万俩,五皇子殿下花这么多钱买下算给你面子了。”“可是,这样一来就差角了呀。乌龟大赛必须要三十只才行呀。”荷官介于林南是皇子也没敢大声反驳,只是细言解释道。林南也懒得和他多话。把拿着绿龟的手高高举起,大叫道:“反正这龟都没用,像个摆设似的,本皇子就砸死它算了。”“好,五皇子殿下说得对,砸掉它。帮我们解气。”群众的声音又激亢起来。不过荷官的脸色相当难看,只是想拒绝又不敢开口,林南现在是在气头上,也懒得和他说这么多,林南死死捏住小乌龟。正想大力向地上一丢,没想到这时二楼上传来了一个轻哈的女声:“这里可是有输有赢的赌舍,如果你输不起就不要进来,干嘛要砸了我的小龟龟呀。”这个声音很悦耳动听,听声音这主人年纪也不大,最多十四,五岁,林南闻言却怔了怔,回头看向二楼,这时发现一个全身素白群纱装的小姑娘正从二楼楼梯处慢慢向下行来,这个女孩子长得很白静,五官生得俊朗,而且胸间的凸起处历历在目,很显眼,更甚的是她的美目,好像灵气活现,会说话一般闪过灵光,不过她此刻眼神中的目光却包含怒意。这个女孩子林南从来没看到过,而且看她的装束和腰间的配身,可想是江湖中人,肯定又是父皇是某个贵客之子吧。荷官一看到那女孩下得楼来,像抓到根救命稻草般,开心地说道:“三小姐,您可来了。”那个称为三小姐的女孩子一下得楼来,大步来到林南面前,不经林南的同意一把抢过林南手中握住的小龟,对林南瞪了瞪眼,怒道:“你太过分了吧,这只龟哪里惹你了,非要残害一条生命。”要不是她长得秀美动人,是个美人呸子的话,林南才不跟讲情面,肯定一脚踹飞她,不过林南从来不打美女,既然她想跟林南讲道理,林南就和他讲道理,林南挑了挑眉头,扫视了一下众人,便对她说道:“三小姐是吧?你看看大伙这只小龟干了些什么好事,明明可以争得第一,它却呆在原地不动,这可是乌龟比赛,要是龟都不跑能称为比赛吗?”“哼,我的小龟龟只是怕生而已,论脚力和速度它可不比其它龟差。”她嘟起粉唇,摸了摸手中龟,一副怜惜的表情。“是呀,是呀,五皇子殿下,三小姐说的是真的,这是龟以前在双龟比赛中比战无不胜要爬得快多了,只是现在人太多,它有些不适当环境呀。”见有人帮他解围,那荷官赶忙帮起腔来。可他这么一说又引起了众怒,在这只小龟上输了钱的那些下人,也帮林南反驳起来“既然怕生就不要带它出来比赛了嘛,害我们输了这么多钱。”“不比就不比,林南才舍不得让林南的小龟被人欺负。”她这句话明显是在说林南,林南听后冷笑了一声,没有出声,她可能被林南冷冷的目光愣了愣,便又打量了林南一下,便吟道:“五皇子是吧,他刚才输了多少呀?”她又转头问荷官。“一百俩纹银。”荷官如实答道。不过这数字说出来真有些丢人呀。“区区一百俩就残忍的想杀掉林南的龟龟吗,你身为皇子还在一楼赌博,是不是不够胆量去二楼玩呀。”她这句话明显是激将,好像她在二楼玩得挺转的一样。林南闻言微微笑了笑,故意说道:“我只是初来这里玩,不太懂这里的规矩,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三小姐包含。”对于美女林南一向用阴招的,林南的拿手阴招就是表面温和。暗地施计。她明显被林南这言语怔了怔,好歹林南也是个皇子,她肯定是见过其它皇子的,可能觉得林南的态度不是那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有种亲切感吧。所以她闻言本来起怒的表情也缓和不少,说话也对林南客气了几分:“五皇子既然是初次来玩,那我就不计较了,这一层是下人所玩的地方,不太适合殿下尊贵,不如跟我上二楼去玩玩吧。”她这番话说得很真诚,邀请也是很真切的,既然她不想和林南继续做对,林南也就释然了。对她微微一笑:“那请三小姐带路。”那个三小姐闻言,轻逸一笑,林南才发现她笑起来还是多可爱的,然后她便把小龟又放回桌台,接着率先向二楼行去,这时荷官舒了口大气,顺便把林南买龟的一万俩银票还给了林南,林南也趁机对他问道:“那个三小姐是什么人呀?”
荷官见林南相问。也不敢怠慢,小声在林南耳边回道:“回殿下。那个三小姐是江湖第三大帮,邪恶之眼的,玉风堂堂主,别看她是女孩子,武功可是超群,当今天下难找敌手。殿下看到她腰间的剑了吗,那是一把最快的剑,剑出必见血。”林南暗叫一声我靠,邪恶之眼不正是自己的部下萧瑟郎的主要帮派吗,而且说直白一点。那个帮派实际上就是自己的,就是林南就才那个帮派的老大,邪恶之眼的事林南从以前小环的信件中了解了一些,这个派是萧瑟郎在宫外发展的主力,一共有三十二个分堂,每个分堂都遍布一个城市,一个堂里在当时都是有上千人,而且个个都身怀绝学,全是武林高手,而且这么多人中能当上堂主的又是屈指可数,林南真没想到那个叫三小姐的女孩子会是堂主,她最多不过才十四,五岁,看来是习武的天才呀。不过经她刚才说话,林南发现这个女孩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本来就这样,童心还没有散去,林南相信萧瑟郎的眼光,他是不会看错人的,说明这个女孩一定不是等闲,不过她刚才的确挺吊,林南突然有种想逗逗她的感觉了。“原来是江湖中人,为何她叫三小姐?”这名字很怪呀,林南所以好奇又问道。“这个奴只知半解,这好像是江湖人给她取的别名吧,因为她在家中排行第三。”荷官一听又答道。“好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去二楼看看。”林南对他跟众人挥了挥手,便向二楼行去,到了二楼口上发现三小姐正在等着自己,他见林南上去了,便问道:“不知五皇子平时都喜欢哪方面的赌局呢?”“我平时很少玩,不如三小姐介绍一下吧。”上了二楼林南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四边的环境,林南这一看,倒印证了林南刚才的猜测,这个二层雅区果然比一楼更加热闹,而且人海漫漫,不过虽然热闹,看起来激烈一些,但人数比一楼要下上不少,而且林南发现有很一部人都是宫外来的,是父皇请来的江湖朋友,看来那些贵客中有一大半的人都来这里赌了呀,因为他们是贵客,所以在赌舍的待遇和嫔妃大臣一样,有三个时辰的时间。念此,林南又开始佩服起林南那个色鬼老爸来,他在宫中可是知已真不少呀,居然的手下才建几年的帮派里的堂主都被他请来了,看来父皇在宫外势力人际网线估计比林南还要牛比。林南大概看了一下,二楼的赌局比一楼要少一半左右,人也比一楼要少一半以上,但却比一楼还要非常热闹,这主要是原来就是赌资的金额问题,林南就跟在三小姐后面路过了几个赌桌就发现上面最少的一个人单体赌资都超过上千俩的,说直白一点这里才是真正的豪赌集中地。一路走过,发现二楼的赌局方式和一楼都没有类同的,走到尽头,林南还发现了林南的母后,她现在麻将桌上,扫了眼她身前的赌金,那可是一大叠银票呀,就面上那张银票的数据就是十万,林南没有招呼她,免得她一会又婆婆妈妈的,因为她全力在打麻将所以也注意到林南,这样正好嘛,她玩她的,林南玩林南的,相互不冲突。林南又跟着三小姐到了一个奇怪的赌局前,这个赌桌很小,而周围只坐了八个人,林南一看上面的赌资全是用银票计算的,都没人用银子来压注。这个桌子一共有十个空位,说明是十人玩的赌局,三小姐找了个位坐,示意林南坐在她旁边。林南们都坐定后,三小姐二话不说,直接就压了一张十万俩的银票,然后对林南细言道:“五皇子先看看上面的赌局规则吧,这一把你就暂时不玩。听她这么一说,林南抬头看了看,上面挂了一个说明牌,像说明书似的,林南这一看也明白这个赌桌类似于打扑克牌,不过是相互间比大小,有点像前世的梭哈可以压注的,大概扫完了那些写明的规则后,林南也有些明白这个怎么回事了。这时,荷官开始发木块了,每人发五块,第一块是显示出来的,这些木块相当于是扑克牌,不过没黑红梅方,只是有四种色,和十个数字,说白了就是比大小,一共有0-9个数字,比五个木块数字总合,但如果数字总合一起多,便比色彩了红色最大,其次是黄色,接着是绿色,最后是紫色,荷官每发一块木块,大家都可以压注,也可加压,相当可以跟注,也可以放弃。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五块牌子数字全部是0的话就是最大的,然后从9开始以此类推,这称为霸王,要是得到霸王所有赌家会付双倍底钱,底钱相当大,是十万俩,就是说压一次底钱就得要十万,刚三小姐就放了十万,真是玩得够大呀。(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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