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要是你不走,出了什么事,我们这么多人死了倒不要紧,可要是你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对不起老爷呀。”那唐管家明显被那陈小姐的话语气得不轻,脸色也有些微怒起来,赶忙对身后呵斥道。“可是……”那陈小姐看来也有些急了,看了看那唐管家坚定的表情,又望了望地上那些还在呼天喊地叫痛的跟班们,不禁咬了咬牙关,眼中露出倔强的意味,斩钉截铁道:“不,我不走,我陈姗姗死也要和大家死在一起。”说完,紧紧抓住了那管家的衣袖,看来意志坚定得很呀,那唐管家可是被那陈小姐气得脸色发绿,不过也没有办法,谁叫她是小姐呢,而且据林南观察凡是小姐,都他妈的有一股天生的小姐脾气,倔得很,不过呢,倔也要看场所,对父母对手下撒娇,耍倔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习惯了,可在这种刀口快架在脖子上的生死关口,这陈姗姗,陈小姐还有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劲,就实在令林南心生好感,佩服之极呀,敢问当今天下有几个女子不怕死的?这陈姗姗就算其中一个,而且林南看了看这女子,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居然就有这般视下人为生命的悟性,实在是一女中豪杰这下就在那陈姗姗和唐管家你一句林南一言的争论的时候,那大胡子可是吹胡子瞪眼又哈哈一笑,转即又把脸色一沉,恶凶凶的喝道:“他妈的,我看你们主仆二人也不要争了,今个儿呀,你们谁都跑不了。”那大胡子话一说完。对身旁的巴疤脸手一招,豪气干云的吩咐道:“小的们,给我上,先把那劫持我们兄弟的什么管家的东西给老子大卸八块了,至于那个女人,嘿嘿。就给老子活捉过来,顺便把她衣服也给老子脱了。”在林南印象中强盗一般都有好色和凶残的天性,这个大胡子也正好迎上了这一特点,此刻他的目光正飘在那陈姗姗漂亮的脸蛋上,不禁的自个儿yín 笑着,一边笑一边紧张的揉搓着双手,看他那鸟样像是特别激动,可能很久没尝过这种嫩草了,这下遇到了。有些兴奋过头了吧。那巴疤脸一听,嘴向旁边一歪,露出自以为最凶恶的表情,嚣张的提着斩马刀,大摇大摆的行在队前,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若干强盗份子们分派任务:“兄弟们,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玩一玩了,喂。你们几个去那轿子里找找看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没,其它人就跟我去把那什么管家的给扇成段段。然后嘛,再把那女人的皮皮给老子拔了。”这个巴疤脸说起江湖黑话来一套一套的,不过听起来倒有些喜剧。这下他身后众干小弟们,也配合着露出邪恶的笑容,齐声呼:一声吼真是豪气万仗,气势浩大呀。看着那伙强盗离那陈姗姗和唐管家越来越近。林南身后的宣儿不由得死死的抱着林南的腰背,俏脸贴在林南耳边,因为气愤,语气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公……公子,那伙强盗太无目王法了吧。你一定要救救那两个人呀。”女人就是很容易心软,也很容易被感动,不过成大事者不能妇人之仁,别说杀人,就连借刀杀人那种勾当林南都做过,所以这种小场面,林南完全不怎么在意,虽然如此,但林南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大恶人,所以救她们一命也不是不能做,不过呢其实并不是林南不想帮她们,只是林南最近对千金小姐有些过敏,因为林南总觉得她们是一样只会狐假虎威的寄生虫,自以为是,其实对于这种人吃点苦头才能学会什么叫做成长。不过呢,林南觉得这陈姗姗倒和其它林南看到的柔弱千金大小姐不同,最起码她虽然弱小但不惧强盗,骨子里有一股子很坚强的脾气在内,这一点林南倒是非常欣赏,念此,林南对宣儿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也不想这么好个女孩子被强盗给糟蹋了,先看看情况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自然会出手的。”宣儿一听也知道以林南的才智自然知道把握事情的分寸,既然林南都答应了帮那两人,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副反感的表情看着那伙强盗,林南知道此刻的她恨不得把那些强盗给五马分尸了。其实林南总觉得,坏人和好人这种形容词是见仁见智的,杀了人的就叫坏人吗,林南想除了神经病外没人会喜欢杀人的,但有时不杀又不行,林南可不信当今天下的所谓名门正派的大侠有几个没杀过人的?不过他们往往会用他杀的是大恶之人这些借口来搪塞,真的,这是很无耻的借口。偷鸡摸狗,越货放火的就为叫坏人吗?其实不然吧,就说这强盗吧,如果一个人很有钱,像那些自以为是名门正派的大侠,每天都大鱼大肉,还有门派的收入应得费用,他们能明白强盗的苦日子吗,林南说那些大侠呀,口口声声说小偷强盗不是个东西,林南倒觉得他们说那话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有点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意味。说真的,如果有钱三顿能图个温饱,鬼才去当强盗呀,以为强盗好当呀,那可是在血盆里找饭吃,刀尖上过日子,还要被那些正义之士追杀,整天都提心吊胆呢。所以说现在什么行当都不好做呀。林南想着想着,因为思维的飘飞,眼前的那一幕都没注意在看了,这时宣儿轻轻在林南胳膊上摇了摇,一下把林南拉回了现实中,林南疑惑的向后看了一眼,不觉问道:“怎么了?”宣儿一脸紧张的看着前方,双目有些不忍般的一惊一乍的眨了眨,玉手指了指前面,对林南说道:“公子,你看那些强盗……太残忍了。”这下,林南跟着她的素指望去,此刻那伙强盗早已走到了那唐管家和陈姗姗跟前,那陈姗姗这时正被两个强盗架住,动弹不得,她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眼中已流出了两行清泪。嘴里也呜咽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唐管家。”怪不得她这么哭哭啼啼的,林南把视线移到她眼前就明白了,因为此时那唐管家正被打跪在那刀巴疤面前,身后有五,六个强盗把守,还有两个强盗在他左右两侧。架住他的胳臂,那刀疤脸正在那对他猛的拳打脚踢,这时林南看到刚才被唐管家用剑架住脖子的那个想强暴陈姗姗的强盗正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林南再看向他捂住的地方,和那地上的鲜鲜血迹,和唐管家手中剑上的血痕,不觉有些明白了,林南靠呀,这个唐管家真是有个性。居然……居然把那强盗下面给扇了?怪不得会被打得鼻亲脸肿的,看来这个唐管家还真是忠心呀,那个强盗只是意图强jian他家小姐罢了,而且还没有得逞,居然就落得一个成了太监的下场,林南估计那唐管家也是气愤之极才做出这种事的吧,罪过罪过,不过这可是林南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那话被阉掉。不禁有些惊讶万分,因为这招实在太过狠毒了。那可是人家的命根子,把命根子给他削没了,完全是比杀了他还痛苦,念此,林南想到了一个桃源宫那听来的词:生不如死。那刀疤脸可是越打越来劲,那陈姗姗越求饶。他就打得越狠,好像在故意出风头似的,这时,那大胡子也气得脸色发绿,快步来到刀疤脸旁。二话不说,在唐管家脸上就是重重一脚,活活把他的鼻血都踢得喷了,然后手掌放在腰间大刀柄上,刷的一下,那刀就架在了唐管家脖子上,不过他人头还没落地,大胡子就开口了:“他妈的,你个杂种,既然……既然他妈的把我手下的那里给朵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他一把抓起唐管家的头发,向上一扯,把脸凑近恶道:“恩?你什么眼色,看不起老子?”那大胡子发泄了两句后,估计气也消了一半了,他哼了一声,就放下了唐管家的头发,然后又命人把那个小jj被害了的手下抬下去后,才搓起手缓缓走向那陈姗姗,这时大胡子的表情明显变化成了yín dàng 之色,林南一看,暗自叹道:“真猥琐的yín 笑呀。”到现在林南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人笑起来比林南更yín ,啧啧,这大胡子可是个yín 才呀,天姿过人,不过呢夸奖归夸奖,但他要是对那陈小姐做出进一步的动作,就到林南出手的时候了,但愿他不要让林南出手,不然他可吃不到好果子。念此,林南看着战况的微笑也变得深沉阴险起来。
可就在这时,那唐管家突然想疯了一般,大吼着带着满脸的血迹猛的抱住了大胡子的腿,大胡子明显被他这一举动愣了一愣,顺去,那唐管家被打得唔唔直哼,不过守护小姐的坚定决定还是没有动摇,这一幕那陈姗姗又是看得热泪盈眶,夹杂着哭喊声娇呼道:“唐管家,你放手吧,他会打死你的。”“我唐仁答应过老爷的,誓死保护小姐,决无二心,我一定要把小姐安全送到陈倩琳小姐那里去的。”唐管家誓死不屈,打死都不放手的举动又惹得林南身后的宣儿不禁又拉了拉林南的手,示意林南快去救他们,不过她不好开口,只能用这个动作提醒林南了。不过此刻林南的思绪却被怔住了,完全是梦吟般对身后的宣儿问道:“刚才那叫唐仁的管家说把陈姗姗送到哪?”宣儿明显被林南这个问题错愕了一下,有些芒然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公子,他说是送到叫什么陈倩琳的那里去,怎么了?”陈倩琳?这个名字像穿越了时空机器般,从记忆的碎片中慢慢聚集了起来,陈倩琳不就是林南的未婚妻的师妹大波妹吗,自从上次妓院一别后,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咪咪是不是更大了?脑袋壳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的笨?还有林南的未婚妻婉儿到底怎么样了,真是很想她呀。念此,林南不免在心中骂道,妈的,林南就说怎么这么多姓陈的大家千金,原来这个陈姗姗认识陈倩琳呀,不早点说,早知她们有关系,林南就不会等到现在都不出手了。思维一想到这,林南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般,对那强盗头子大胡子方向大吼道:“喂喂,我说那个谁呀,你最好给老子停手。妈了个逼的。”现在林南是真的愤怒了,居然那大胡子敢抢大波妹的熟人,真是不想活了。林南这一句话刚出口,林南可以明显感到那边众人全都愣住了,而且那陈姗姗更离普,鼻子抽了两下。居然不哭了?她这种眼泪收放自如的功夫真是堪称一绝呀。本作品独家文字版,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章节,请访问时那刀疤脸最先反应过来,把刀向林南一指,嚣张道:“狗日的,哪来的小毛孩,我们三当家看你们是路过的。没动你们,你倒好,反来无中生有了,看来你是想早点见阎王了?”林南翻了个白眼,林南现在是说话都懒得和他说了,林南忙用心力给两个行尸派下了打飞强盗的吩咐后,没出五秒,就见那个巴疤脸像断线了的风筝般向后方重重飞出了十几米。这时,五秒钟前还坐在林南前面的行尸已然到了大胡子面前。以林南这里到那边的距离大概也有好几十米,林南行尸如此般快速的身形,林南想那些强盗是看都没看到过呀,包括那大胡子在内,全部人都呆了。不过没等大胡子他呆多久,胸口便被重重一股力道给震退了数步。这一下林南看在眼中,也不觉起了些兴致,这大胡子还真是有两下子呀,居然活活的挡住林南行尸带有内力的拳头,此刻那大胡子把挡住那一拳的大刀从胸间放下。吐了口口水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林南的行尸手下,大声问道:“阁下到处是什么人?流鱼水中游,鸟禽天上飞,我看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各走各道为好。”林南的行尸当然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了,这下林南另一个行尸也来到林南面前,把他怀中的女鬼放在马背上,然后也快速移到了大胡子跟前,林南听到大胡子这么一说,不觉笑了笑,跃下马去,慢条斯理的走到他面前,林南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林南是什么人你不要管,反正今天这个闲事林南是管定了,如果你觉得丢了脸面,尽可全部迎来。”说完,林南环视了一圈那些乌合之众的强盗们,又笑了笑:“我想就凭你这些手下现在还奈何不了我吧。”“哪来的小毛孩,既然口出狂言,看爷爷我不宰了你。”这时大胡子边上一个强盗大汉开始逞英雅,出风头了,提着大马刀骂骂裂裂的走到林南面前,用力给林南当头一刀辟下,这下那唐管家和陈姗姗都被吓得不轻,以为林南就这么被斩隔屁了,不过林南身后的宣儿却不以为然的看着那伙强盗,因为她可知道林南的武功可不是盖的,这种程度的攻激对林南来讲就像小孩子办家家一般,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在刀还没落在林南头顶时,林南嘴角轻轻一动,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轻轻夹住他的刀刃,手指顺手向左边一拐,当,的一声,那把宽刃大刀就应声而断了。那大汉也明显被林南这种功力给惊呆了,握着半截刀柄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南眼睛一下转冷,哼道:“在这个世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做为见面礼,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话了。”寒光一闪,我手中半截刀刃从他嘴边轻轻划过,这一动作轻柔自然,而且林南并没有使出太大的力度,但那大汉的舌头却悄不声息的落在了地上,都说利刃划痕,是要隔数秒后才会感觉到痛,那大汉的舌头掉一落地,他便猛的喷出了口黑血,双手死命卡住自已的喉咙,依呀呜哟的呻吟着,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开玩笑,没舌头他还怎么说话,这就是出言中伤林南的下场,林南这人平时可是和和喜善的,但那是不惹到林南的时候,要是谁敢公敢挑战林南的威严,林南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心狠手辣。林南这一举动明显令场中各人声色具变,形色不一,唐管家和陈姗姗先是一阵错愕和惊异,接着便转化为了一副大快人心的表情,其实林南不太喜欢这种表情的,因为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乐之上的人本就不高尚,还是林南家宣儿好,一直保持着那份镇定自如的表情,即不表露开心也不表露伤心,总之是一种很信任林南,很依靠林南的意味。而大胡子和那捂着被重伤的胸口一边吐着血一边跑来的刀疤脸。还有众若干强盗的脸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他们中有人有惊恐,有人有惧意,更有人是警惕之色看着林南,顿时整个场中显得安静得可怕。过了一小会儿,大胡子最先反应过来。不过语气中明显没那么嚣张了:“这位公子,我们做我们的勾当,您过您的路,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公子又何必从中搅和呢,难不成公子也是那种自诩正义之士,见以勇为,想英雄救美?”他话中明显有很强烈的讽刺意味,当然林南听得出来他说的话不是针对林南。而是针对那些所谓的正义之人。林南也明白他话中之意,其实他的想法和林南一样,觉得世上本就无正邪之分,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说了算了,是见仁见智的事,林南听毕,懒洋洋的笑容又爬上了林南的脸,林南轻和一笑道:“当然不是。我对那些什么正不正义的述词没有兴趣,只是你运气不太好。选错了对象,我明确的跟你说,这位陈小姐和这个唐管家,今天我是帮定了,我想你也不想被我卸下舌头吧,你们现在从我面前消失。我还可以放你们一条活路,要不然。”林南话毕,目光狡黠的盯着他,冷冷说道:“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林南想以林南认真起来的冷然目光逼视任何一个人,就算对方是个白痴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的。因为林南曾对着镜子照过这种表情,太冷了,冷得让人可以感觉到像有千万把利剑穿肠般的犀利。这个大胡子也算一个强盗头子,当然是阅人无数,也见过不少有气魄的人,林南想他可能从来没有见过像林南这般有巨大杀气的眼光吧,因为林南在他眼中看到了两个字:害怕。林南这眼色当然并不是林南前世那些小说中说的什么王者之气,要说的话,王者之气是一种气质的表现,而林南这个眼神却不是气质聚集出来的,而是经历,一个看透尘世,生生死死,的万无眼色。如果要林南说世界上什么职业的眼神最冷的话,那就是刽子手和在战场上经过了无数次的生离死别的战士,他们的目光中有很强的天然杀气,可以令直视者感到恐惧,当然林南的目光比他们还要冷,林南敢说现在站在林南对面的不是大胡子,而是一个刽子手或战士,林南想就连是他们那种看透生死之人也会被林南的目光所吓到,这就是气魄。大胡子听完林南的话,全身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对身后众强盗摆了摆手,说道:“把那财宝放回去,抬走伤者,我们回山寨。”“三当家?”众人虽然也知道他是逼于无赖,但做为强盗还是有些不甘心把到嘴的肉给放回去,不过在大胡子凌厉的眼色下,那些人还是都照做了,然后浩浩荡荡一群人骑上马往前方小峡谷前去,临别视线尽头时,那大胡子突勒紧马僵回头对林南哈哈一声笑,这声笑豪气万丈,可见那大胡子也是条汉子,他笑毕后,沉下脸色对林南说道:“那边那位公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有能有那般犀利的眼色和那么出众的身手,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凡辈,不过今日你坏了我们青龙帮的好事,这笔账,我一定会找你算回来的。”说完,一拍马屁,带着众强盗扬长而去。青龙帮?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不过又实在想不起来,林南只能摇了摇头,望着那些消失的强盗,脑中又莫名起了道灵光,林南总感觉这伙人不是坏人。这时,事情也搞定了,那陈姗姗忙扶起唐管家踉跄来到林南跟前,那唐仁一头跪在地上,嘴里叫道:“多谢这位公子相助,我家小姐才得以还得清白,不知公子高姓大名,要往何处?如果不嫌弃,可跟随我们一道回燕门城,我回去禀报老爷,一定会好好款待公子的。”那陈姗姗也在旁一脸感激的看着林南,附应道:“是呀,我看公子的马匹也受了腿伤,不如让我们和公子同路呀。还有刚才一事,真是太感谢了,公子之恩,我们定当没齿难报。”林南最受不了就是这些客套话,说来说去都那几句官腔滑调,一点诚意都没有,反正林南救她们大多数原因是因为大波妹,所以不想和他们继续费话,燕门城林南听过。离这里可远着呢,还要路过京城,林南才从京城出来,又跑回去,林南不是吃错药了吗,不过林南还是想知道大波妹他们现在在哪。所以林南还是忍不住问道:“没事,举手之劳,刚才你们说去燕门城,难道小姐是燕门城的人吗?”林南这句话问得隐纬,他们肯定听不出林南话中之意,嘿嘿,林南其实是想问大波妹是不是燕门城的人,因为他们是去大波妹那里嘛,所以大波妹极有可能现在在燕门城。不知道婉儿在不在呀,可惜呀,林南现在琐事缠身不能去看望她们,但知道了方位,以后再去也不迟呀,所以得好好问问清楚,因为以前林南只知道婉儿是苏州苏家千金,大波妹是她师妹。但大波妹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林南也没问过,所以也有些好奇。难道大波妹也是富家女?不过看样子也挺像的,长得也算漂亮,气质也一般,不过唯一和其它千金不和协的就是她那对咪咪实在是太大了,林南靠,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咪咪呢。林南念此,暗自把她和宣儿的大波相比,林南倒觉得宣儿的都还要比陈倩琳要小一困似的。真的服了,居然大到这种地步了,都超过四十罩杯了。也不知道她的胸部摸起来是啥感觉。林南越想越离普,很快思绪又飘飞到了九宵云外,还是陈姗姗的话把林南拉回现实的:“既然恩公问起,姗儿就直说吧,其实我爹是云阳县虎门镖局的镖头,因为这次要压送一盒货品给我的干姨,加上这趟镖又是走的阳关道,爹都说没有什么危险的,加上我又很久去没过干姨家了,所以趁着去游玩的时档便想随便把货品给送过去,可是没想到路过这时却碰到了那伙强盗。”原来是云阳县的人,云阳县离这里也很远的,是个大县城,比较富裕,不过虎门镖局林南就没听过的,毕竟林南才初入江湖嘛,很多门派什么的都是在宫中道听途说而来,不过她这么一提,林南便更加好奇了,在这个时代,尊辈称呼和林南前世记载的不一样,这时代的干姨就是她爹的堂弟的媳妇,算是亲戚了,那这么说大波妹陈倩琳是她堂姐妹了?林南不觉问道:“那照陈小姐这么说,你干姨家是做生意的了?可否说说是什么生意呢?”林南这句话问到了别人的**,那唐管家脸色明显有些犹豫,不过一想到林南可是他们的大恩人,所以没有避忌,直言道:“是字画生意。”“恩,干姨干舅他们在燕门城可是城中第一字画世家,陈氏画舫。”陈姗姗也嗯了一声,附应道。字画?这一行其实在林南前世中的历史里不是很吃香的,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生意商人,不过利润可是很高的,主要是要有货源,有些知名的画舫是私底下专门请有当代名家专门给他们提供货源的,但这大波妹家里既然能做到燕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的第一画舫就说明不容易了。“呵呵,原来是这样,先前我听闻唐管家说起小姐去陈倩琳家,难道她就是你干姨吗?”林南这么问就想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那个大波妹是她堂姐妹。“呵呵,恩公可别误会了,倩琳是我的堂姐,是我干姨的宝贝女儿呢,一想到她,林南可很久没见到她了,因为从小她就爱习武,很小的时候就去了苏州,加入了一个叫玄武会的地方习武。”玄武会不就是婉儿老爹办的帮派吗,果真是那是林南认识的那个大波妹陈倩琳呀,看来这次没救错人。不过既然确定那大波妹的家底,那等林南有空时就去燕门城去会一会她吧,顺便再问问婉儿的事,念此,林南又想起一事,不觉问道:“那照这么说,你堂姐此次回家只是探亲了?呆不了多久吧,那你去岂不是玩不了几天?”林南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要是那大波妹只是回去几天,那下次林南去燕门城找鬼大爷呀。那陈姗姗一听,嘴起粉唇,仰起秀额想了想,说道:“不至吧,听爹说,这次堂姐要回来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堂姐带话回来说,玄武会的掌门千金也跟她一同回家的,当然要应到地主之益了,所以会玩好几月吧。”林南暗叫一声我靠,她这句话一出口,林南心中突然腾起了股无比的兴奋之情。那掌门千金不正是林南的未婚妻婉儿吗,嘿嘿,居然跑到大波妹那去玩了,还玩几个月,这下时间就充沛了,等林南办完事刚才可以回去找她们。其实婉儿自从上次离开宫后。也经过和林南书信联系的,一直到林南出宫那天我们还有信件来往,可是说我们人虽没在一起,但彼此的心可是越来越热络了,现在林南出宫了,她也不能和林南通信了,这下就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和做目见,一解相思之苦,因为她一直都没在苏州。加上行踪飘浮,所以我们通信时,她也没留地址,因为怕林南出了宫去找不到人,这时可好了,居然救了个人还是大波妹的亲戚,更知道了未婚妻的行迹,这下可是应了老话。好人好报呀。念此,林南对陈姗姗微微一笑:“那祝陈小姐玩得愉快呀。我现在要去王德镇办点事,不如这一程我们就同行吧,反正我的马儿也只有一匹可以行走了,这就要麻烦小姐借用一匹了。”林南这么一说,她和唐管家都乐了,都齐呼道:“恩公你太客气了。不要说一匹马了,你要十匹马都可以。”说完,我们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呵呵笑了起来,当然林南开心的并不是得到了一匹马,而是终于知道婉儿的行踪了。这就有机会和她相见了,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振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