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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军司马后,店老板叹了一口气,走到孙策、鲁肃、周泰三个人的面前,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啊,难道不知道吗?在燕国境内问及军事上的东西,严重的是要杀头的。√∟平常老百姓,只管自己能否生活的富庶,谁会关心军械是如何制造的?我一看你们就不像普通人,出手阔绰,仪表堂堂,却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这样最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如果你们还要去蓟城的话,我建议你们换上你们该穿的衣服,因为蓟城是王城,你们如果还这样去,肯定要被抓的。你们慢用,我话有点多了。”
听完店老板的话后,鲁肃看了一眼孙策和周泰,然后再看看自己,觉得他们的穿着还确实有问题,周泰五大三粗的,身板硬朗、魁梧,因为早年做过马贼,眉宇间难免会流露出一丝草莽的气息。而自己和孙策都是细皮嫩肉的,若是普通的百姓,哪有这么白的,何况偏偏孙策又英俊潇洒,那一身衣服完全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英气。
“公子,正如店老板说的一样,我们一会儿找个衣店换身衣服吧,去蓟城的时候也方便点。”鲁肃说道。
周泰问道:“公子,真的要去蓟城啊,蓟城可是王城,戒备肯定森严,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好了……”
“不!不弄清燕国的一些秘密,我绝不回去。赶快吃,吃完之后。咱们换身衣服,再买几匹马,直奔蓟城去,如果光靠走,那得走到什么时候?”孙策道。
鲁肃点了点头,说道:“不过。邺城恢复的倒是不错,我记得袁绍败亡的时候,邺城便成了一座空城,没想到时隔两年,会恢复的如此繁华。看来,燕国确实有许多可取之处。”
“嗯,不然,我们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里了……”
“公子,燕兵。”鲁肃正好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忽然看见有四五个全副武装的燕军士兵走了进来,不等孙策把话说完,便急忙小声提醒道。
周泰霎时变得紧张起来,将双拳紧紧握住,一旦发生什么,他也好保护孙策。
孙策镇定自若,只顾着自己喝酒、吃肉,完全没有一点紧张的表现。
几个燕兵径直走到了孙策这里。将孙策、鲁肃、周泰给围住了,一个领头的燕兵看了孙策一眼。便说道:“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家大人有请。”
孙策看了一眼那领头的燕兵,问道:“军爷,不知道你们家大人是哪位?”
“少废话,去了便知道了,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如果我不去呢?”孙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了周泰一眼,示意周泰随时动手。
领头的燕兵一把抓向了孙策,同时大声喝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全部带走!”
“砰!”
周泰一拳便挥打了出去,重重地打在了那名燕兵的身上。不等那领头的燕兵把手伸到孙策的肩膀上,身体就已经飞了出去,砸烂了店里的一张桌子。
其余的几名士兵见状,纷纷要抽出腰中佩戴的武器,可是他们将腰刀刚抽刀一半,周泰便快速地踹出了四脚,直接将几名士兵给踢飞了,将店里弄得一片狼藉。
“公子,看来是刚才那个军司马起疑心了,这里不能久留,我们必须……”鲁肃急忙对孙策说道。
“在这里!快,将这里包围起来!”不等鲁肃把话说完,刚才离开的那个军司马便骑着一匹快马,带着十几名骑兵奔驰了过来,停靠在酒楼的门口,指着里面的孙策、周泰、鲁肃三个人大声喊道。
这时,军司马身后跟过来了一批手持长枪的士兵,如林的长枪一致对准了酒楼里面的孙策、周泰、鲁肃三人,而街面上也迅速被清空,百姓和商贩纷纷躲在了两边,就连这家酒楼的店老板和店小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孙策见状,冷笑了一声,对周泰说道:“幼平,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对了,别忘记从他们腰上把连弩拿来,那个军司马交给我,顺便弄几匹马,也省的我们再花钱了。”
“诺!”
酒楼门外,军司马抽出了腰中佩戴的钢刀,向前一挥,便大声喊道:“将这三个奸细给我抓起来!”
呼啦一声,一群人手持长枪的士兵便涌了进来,只见周泰身体一晃,便蹿了出去,赤手空拳地迎上了这群士兵。
当十几杆长枪向他刺来的时候,周泰长臂一卷,将十几杆长枪给卷在了自己的腋下,同时手臂缠在了上面,双臂猛然用力,反而将持枪的十几名士兵给掀翻在地。
紧接着,只听见“喀喇”的十数声巨响,木制的枪杆便尽数断裂,然后周泰将腋下夹着的枪头猛然甩了出去,那些枪头犹如射出的箭矢一样,胡乱地飞进了人群,刺死了五名士兵。
骑在马背上的军司马见周泰武力如此,不禁愕然,举着手中的钢刀,便大声喊道:“射死他们!”
就在这时,只见孙策人影一闪,一个箭步便从酒楼里蹿了出去,之后纵身跳起,腾空飞出一脚,直接踹下了那军司马身边的一个骑兵,身体也落在了那匹马的背上。
军司马更加的愕然,急忙挥刀向孙策看了过去,可是刀还没有砍到,孙策便伸出了长臂,一把将他给揽了过去,同时夺下了他手中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不许动!谁要是妄动一下,我就立刻宰了他!”孙策一双冷目横扫在场的燕兵,声音冷冷地说道。
这时,周泰也从店里跑了出来,趁着大家的目光都被孙策吸引时,夺下一名士兵的兵刃。砍死了两个骑兵,抢下了两匹马,冲鲁肃喊道:“子敬,上马!”
鲁肃紧接着便冲了出来,上了马背。
孙策见周泰、鲁肃都安全无虞,而其余的士兵见他挟持了军司马又不敢动弹。便朗声说道:“谁也不许跟来,谁要是敢跟过来,我就先宰了他。”
军司马见孙策要跑,急了,当即大声喊道:“快拦住他们,不要管我,不要让奸细跑了!快点……”
“找死!”孙策将架在那名军司马脖子上的钢刀轻轻一抹,一道鲜红便从那名军司马的脖子上喷涌而出,直接将那名军司马扔在了地上。大喝一声,策马便跑。
“都闪开!”周泰挥舞着手中的刀,砍翻了两个士兵后,便杀出了一条血路,同时还不忘记在走的时候抢走士兵腰上悬挂着的连弩,他在前面开路,孙策在后面殿后,鲁肃走在中间。一溜烟的功夫便从街道上消失了。
城门那里毫无征兆,对于城内发生的骚动还不知情。所以并未关上城门,三个人这才得意逃出了邺城。
急速奔驰了十几里地后,三个人这才停了下来,转到一个树林里歇息。
“少主,没想到燕国的士兵竟然如此的敏感,我们只是问了一个连弩的问题。就立刻被当作奸细给抓起来了。”鲁肃喘了口气,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若不是燕军在中原打仗,jūn_duì 大多数都在中原。像邺城这样的大城,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逃脱。
孙策点了点头,对周泰道:“连弩,拿到了吗?”
“拿到了,少主请看!”
孙策接过连弩后,摆弄了几下,见可以连续射击,对于这连弩非常的感兴趣,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这时,一匹燕军的追兵迅速地从树林边上的道路飞驰而过,卷起了一地的烟尘。
“少主,看来燕军是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的,我们要想离开燕国,还真的想想办法才行。”周泰看到急速奔驰而过的一小队燕军骑兵,便对孙策说道。
这时,鲁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看到几辆马车从官道上缓缓驶来,当下便有了主意,对孙策说道:“少主,要想躲开追兵,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孙策、周泰齐声问道。
“你们看!”鲁肃指着官道上的几辆马车,对孙策说道。
孙策、周泰看了过去,见官道有几辆马车,而且马车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在车上都插着一面小旗,旗上面写着“移民乔”三个大大的字,正缓缓地向邺城方向赶去,而且并没有什么人防护。
孙策当下会意,笑着对周泰喊道:“幼平,准备劫车!”
五六辆车头上插着“移民乔”的马车缓缓地在平整的官道上行驶,车夫赶着车,洋洋得意的,他非常喜欢这种道路,自打过了黄河,来到了燕国境内后,一踏上这样用水泥铺就的道路,就不再颠簸了,长长的延伸出去,一直通向邺城。
“啪!”
车夫今天心情很好,猛地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抽打了一下,拉着车的骡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得向前奔跑了好一大截路,这才发现它并没有挨鞭子。
“老爷,再有十几里路,就该到邺城了。”车夫冲坐在车里的人喊道。
卷帘掀开,一个道人从车里露出了头,正是左慈。他向外看了一眼,对坐在车里面的人说道:“乔公,自打我们到了燕国,这一路上,游山玩水,从蓟城到河内,今日又到了邺城,这冀州的美色,也算是欣赏完了。燕王待你不薄,特赐你车队番号,所过郡县都要招待,你若是不将你家的那两个宝贝女儿献给燕王,那就说不过去了。”
乔伟点了点头,满是赞赏地说道:“道长说的不错,不过二乔还小,就算要献给燕王,也要再等几年吧?”
左慈道:“这个我清楚,如今公输夫人刚刚难产而死,燕王肯定没有心情娶妻,加上现在中原正在激战,燕王正忙于兵事,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让其分心。不过。你我都是江南人士,初到生地,肯定要找个最重要的靠山。我曾经为燕王算过卦,卦象上显示,燕王早晚要登上九五之尊,而现在汉帝驾崩。马腾废汉而改称秦,自立为帝,天下如此动荡,只要站对了位置,以后就能荣华富贵。乔公无儿,只能依靠这膝下二女,二乔姿貌非常,长大后必然是倾国倾城之色,献给燕王。乔公可就是国丈了,这后半辈子自然要好过点。”
乔伟听完左慈的话,说道:“道长所言极是。”
“哈哈哈哈……”左慈将手中拂尘一摆,大笑了起来。
突然,车夫急忙勒住了马匹,骡马也发出了一声长嘶,前面的官道上便出现了三个蒙面的大汉。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这过,留下买路财!”三个蒙面人中。身材最魁梧的那个向前迈了一步,手中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利刃,大声地吼道。
车夫见状,急忙颤巍巍地说道:“老爷……有……有盗贼……”
乔伟不慌不惊,看着前面官道上的三个大汉,眼前一亮。便笑呵呵地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衫,朝前走了两步,拱手道:“在下庐江皖县乔伟,见过孙将军、周将军、鲁大人。”
这话一出。三个蒙面人都面面相觑,解下了面纱,露出了本来面目,竟然是孙策、周泰、鲁肃三人。
周泰皱起了眉头,指着乔伟问道:“你认识我们?”
乔伟道:“呵呵,当年孙将军攻克皖县时,我曾亲眼目睹过三位的风采。”
孙策正在纳闷时,便见鲁肃凑了过来,贴近耳边,轻声说道:“少主,这位就是在庐江一带颇有声名的乔公,东吴才俊,没有不认识的……”
“哦,原来他就是乔公,可惜当日我攻克皖县之后,便和公瑾走了,匆匆一别,也没来得及去拜访……”突然,孙策狐疑地问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大摇大摆的?”
鲁肃道:“看样子是准备在燕国定居了……”
孙策向前跨了一步,抱拳道:“既然认识,那我也不再隐瞒了,我现在正在被燕兵追击,想借乔公的马车躲上一躲,不知道乔公可否愿意?”
乔伟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扭头看了一眼左慈。
左慈跳下车来,将拂尘一扬,打量了一下孙策,见孙策相貌堂堂、仪表不俗,便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下,而后便呵呵笑道:“大公子不远千里,从吴国来到燕国,想必不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吧?”
“你是……”孙策看了一眼左慈,并不认识,便问道。
“贫道左慈,字元放,修道于天柱山,今随乔公到此,能遇到吴王的大公子,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让老道为大公子算上一卦,便可知其吉凶祸福,也许还能够帮助大公子离开吴国。”
孙策见左慈、乔伟都没有敌意,便说道:“我的吉凶,岂是一卦可算定的?我没工夫给你们废话,一会儿追兵要是找不到我们,就会返回,我要借你们的马车躲一躲。他日若回到了吴国,本公子定然会重谢两位。”
左慈笑道:“不急,燕军骑兵距离此处十多里,即使奔回来,也需要点时间,老道只为公子算上一卦,占用不了多少时间。如果公子不让算卦,那老道可就帮不了公子了。”
孙策也不想再惹麻烦,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毛老道,外加一个在东吴名声响亮的乔公,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快算。”
左慈“嗯”了一声,掏出了几枚五铢钱,抛向了空中,当五铢钱落地之后,他看了一眼卦象,眉头突然紧皱,然后用不敢相信的目光再看了一眼孙策,眼神里依然充满了疑惑,不解地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乔伟见左慈变色,便凑到身边,问道:“道长,卦象上怎么说?”
左慈伏在乔伟的耳边说道:“卦象十分的奇怪,显示的是死而复生……”
乔伟也很惊诧,问道:“道长,你没算错吧?”
左慈思虑了片刻后,又掏出了几枚五铢钱,又课了一卦,当卦象落地。左慈看了一眼后顿时惊诧不已,连连后退了几步,不住地摇头。
紧接着,左慈又算了一卦,看完卦象之后,便说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众人都不解地看着左慈。但见左慈抬起头看着天空,伸出手指不断的掐算着,过了良久,他才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上还是带着一种不可思议地表情。
“道长,你怎么了?”乔伟还是第一次看到左慈如此神情落寞,他知道左慈道法高强,擅于观察天象,也非常喜好算卦。经常从卦象中窥探天机,今天看到左慈的反常,不免有些担心。
“天变有异象,人变有异象,天下风起云涌,实在难以窥探……难以窥探……”左慈不住的摇头,站在那里说着这一句话。
孙策、周泰、鲁肃三个人看到左慈如此模样,谁也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看着,以为左慈得了失心疯。
哪知道。左慈突然恢复了正常,将拂尘挂在自己的臂弯上,径直走到了孙策的面前,毕恭毕敬地拜道:“公子,请速上车,我会将你安全送到海边。然后你们坐船出海,走海路返回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