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知节可没有喝茶的兴致,只是在客厅前站住了,并没有进去。那门房上的人站在里两股战战,这位小爷没进去喝茶,跟着的锦衣卫也都杀气腾腾,显然是来者不善啊!
没多久庆阳伯就急匆匆的来了,抬眼看到这来势汹汹的锦衣卫,立即就皱起了眉头,随即又舒展开了,快步走了过来。
张知节拱手道:“伯爷,打扰了!”
庆阳伯拱手道:“张提督客气了!不知张提督今日登门,这是?”毕竟论辈分比张知节要大一辈,庆阳伯也算淡然。
“伯府有一个下人涉案在身,特来缉拿归案!”张知节笑道
庆阳伯听了眉头微皱,随即苦笑道:“这倒是我治家不严了!惭愧的很,还劳烦张提督亲自跑一趟!张提督只需派人来支会一声,我必亲自扭送到锦衣卫!不知,是哪个犯了事?”
张知节一边打量着庆阳伯的表情,一边笑道:“名叫陈长青”
庆阳伯听了转头道:“去,将陈长青叫来!”立即有管家带着家丁去了。
庆阳伯笑道:“既然有下人犯了事,我必不会徇私。还请张提督稍带,厅里用茶!”
张知节笑道:“就不劳烦了,在这里等着即可!”
庆阳伯听了脸色微沉,也没强求,沉声道:“我疏于管教,也不知陈长青是犯了何事?”
张知节打量着庆阳伯的表情,笑道:“伯爷,我也是奉旨行事,此案暂且密不外宣,还请见谅!”
庆阳伯笑道:“既如此就当我没有问过。”
很快陈长青就被带了过来,见到这么多的锦衣卫,当时就膝盖一软瘫在了地上。此时他还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下了什么事。
陈长青惨嚎一声叫道:“老爷,救命啊!老爷救命啊!”
庆阳伯怒哼一声道:“你个狗东西,既然敢在外面犯事丢尽府上的脸面,还有脸求饶!”
陈长青惨嚎道:“老爷,小的没犯事啊!小的何曾犯过事?”这时有锦衣卫上前将陈长青拿住了,将他的嘴给堵了起来。
庆阳伯皱起了眉头,刚才他看陈长青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不像是犯了事的样子。锦衣卫何苦为难他一个小小的家丁呢?他一个小小的家丁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
锦衣卫不会是冲着伯府来的吧?只是,最近府上都十分安静,也没有得罪过张知节啊。那么多弹劾张知节的官员,张知节不去搭理,反倒是来寻伯府的晦气?没道理啊!庆阳伯夏儒皱着眉头却怎么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