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唐刀在美国挖到了马克李,现在替公司镇守在车臣地区,这当然想要看看能不能运气好,再碰到个,当然,这是戏言。
不过,在索马里待久了,偶尔出来放松一下,谁知道遇到这种事。
其实,这本质上很常见,唐刀的圈子几乎决定了没有这么low的玩法,动不动几百万上千万上下,谁会去理这种事?
黑帮这种时代的产物,不可能消除的!
任何国家地区都会一直存在,本质就是抱团取暖。
政党的本质不也是如此吗?
就说南非的约翰内斯堡
最繁华的富人区、酒吧林立、高楼丛起,灯红酒绿,在“黄金之城”上竖立的标杆,住进这个街区的人,身家过千万,通俗来讲就是富得流油,当然,这是曾经,最起码是1991年种族隔离制度解除前。
换句话说,1991年后黑人、黄种人、印度人、及其他混血种人能够在法律上享受同等待遇。
而现在。
戴着手表的旅客遭到袭击,醒来之后发现手腕被切断了。
以为搭乘公交车是安全的,没想到公交车乘客全部都是强盗。
当地女性有三分之一曾被过;而且当地有着的都市传说。
…
暴力、恐吓、威胁,才是这个社会最根本的本质,你没感受到,只是因为,有人替你在承受这一切。
阮平甲见唐刀“不识趣”阿,皱着眉,“你混哪里的?”
唐刀一怔,仿佛听到笑话,对着小天使说,“他问我在哪里混,哈哈哈哈,我在索马里办个小企业。”
这种类似嘲笑的笑声让阮平甲很生气,他拿起锅铲朝着唐刀的地上就砸去,这玩意弹起来,就挂到了唐刀的鞋子了,根本不疼,但这阴阳怪气谁不会?
“你打我?”唐刀像是阐述过程,然后自己很确定的说,“对,你打我。”然后看了下小天使,头号打手顿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带着后面三个保镖就冲上去了,借助力道,一个冲膝,直接将光头甲哥顶在后面的木门上,拽着他的金链子,将脑袋按在这煤炉上。
滋滋滋滋在!
啊啊啊啊啊!
这就像是烤肉,半张脸顿时就纠在一起,阮平甲这眼睛都冲血了,其他小弟见状,掏出刀具,这玩意随身带,可这还没冲上去,就见那三个保镖把枪掏出来了。
枪!
那剩下的小弟将刀具一丢,跪在地上举起手。
唐刀有奥罗曼酋长的身份,索马里高级贵族,再加上跟王室关系不错,这就带两把枪怎么了?又没带火箭筒和导弹。
“你比我还嚣张。”唐刀站起身,走过去,看着尖叫的阮平甲很平淡的说,用夹子将煤炉中的煤炭加起来,然后让小天使掰开他的嘴巴,就算对方在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煤炭塞进自己嘴里。
捂住他的嘴巴,让他疼的直抽搐。
“你是第一个朝我丢东西的人,本事不错,不过嘴巴有点臭,消消毒。”唐刀好像也没什么兴趣搞死他,对着旁边吓坏了的阿福夫妻一笑,这笑容差点让两人腿脚一软。
“可以帮我做了吧,肚子饿坏了。”
“做…做。”阿福忙点头。
唐刀这肯定有精神分裂症,而且还有点虐待倾向,不然为什么听见对方的惨叫声很享受?
“给他一张我的名片。”他对小天使说,然后拍了拍几乎晕过去的阮平甲,“如果想寻仇,可以打电话,你叫多少人,我叫多少人,我们互相砍。”
太嚣张了!
小天使跟几个保镖将已经疼死过去的阮平甲丢在了路上。
这一幕被很多人看见,也有人拍下来打电话给记者朋友爆料,但更震撼的恐怕就是华人街的商铺老板们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越帮的人吃亏,但也有人觉得,要发生大事了。
在阿福早餐斜对面有个茶楼,窗口有两个中年人和一个老者正看着。
“阿邦,这人你怎么看?”老者问。
“过江龙。”其中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人扶了下镜框,“这下手狠辣,而且,他手底下的人有枪,还这么肆无忌惮的拿出来,恐怕身份不低。”
“可越帮在这里有30年了吧,过江龙不一定干的过地头蛇。”另一名中年人说。
“那也只是龙不够强而已,真正的强龙,岂是蛇可以比的?”
老者眉头一挑,颇有些兴趣的看着下面淡定的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