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专家团队,根据从鼠人身上提取到的基因进行了优化,目前有一个课题正在研究,就是进行,更深层次的单兵个体改造,艾琳,调出s级机密,古蕾雅。”
实验室内响起声音。
【s级机密授权获取中…】
【根据最高委员的命令,艾琳授权。】
【请稍等…】
在笼子旁边出现两根光色的柱子,然后朝着两侧拉开,慢慢的形成虚拟屏幕,一个硕大的人体“光”站着,身上毫无遮盖。
这是个女性,蓝色的及腰马尾,这颜色就很特殊,雪白悉尼的皮肤,天蓝色的眼睛毫无人气,空洞的宛如死人。
而最吸引人的则是…
那双脚,竟然是一对马蹄???
“这是什么?游戏人物吗?”
“??听他的意思,这是概念产品?不会吧?”
看着下面议论声逐渐增大的众人,博士忙喊了声,“先生们,请安静。”
他们很听话的同时闭上了嘴,但眼神中透露着求知欲,想要了解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我们目前的概念话题,改造人!”
铁手一副果然的样子。
在场的所有人其实对此都有涉猎,基因的密码太多,有人大言不惭的说用基因学编辑上帝,这种十分中二的言论在民科中很畅销。
但同样,在许多极端科学家中也很有市场。
可在基因学卡住的时候,总得另辟道路,就像是小说作者卡文的时候,总喜欢水。
改造人,就是基因人的一种分支。
著名的生物学家卡尔冯林奈的弟子法国科学家本杰明森在1798年的一次世界性会议上就提出过一个议题。
“人类,为什么不能拥有最完美的身躯?比如,善于奔跑的猎豹的四肢、鹰的眼神、以及狗一样的嗅觉?如果将这些拼凑在人体身上,会发生什么?”
当时他的想法引起了很大的舆论。
但他还是找到了志愿者。
可就在实验的前一个月,他在公寓内离奇死亡,身上中了7发子弹,自杀身亡。
而他的偏执言论却是没有消散。
毛熊、鹰酱应该都做过这种惨无人道的试验吧。
“我们给古蕾雅计划上马的奔跑速度、鹰的眼神,以及惊人的弹跳力量,当然,这些都还只是理论当中,里面涉及到的学科太多,并不单单指科学,也有医学和哲学。”博士说。
铁手听得也是眉毛发颤。
d,我们是一不小心搞出这怪物,可救世主公司的意思是想要发展这种怪物?
就连胆大包天的他都觉得这是个天方夜谭。
可…
他看了看缩在一起的鼠人莫泊桑,一下就沉默了,好像有个参照物就在眼前呐。
他眼神复杂看着虚拟屏幕中的古蕾雅,摸了摸自己的寸头,看了眼唐刀,后者一脸淡然的样子,像是感受到他的眼神,望了过来。
惊的铁手忙低下头。
唐刀倒是笑的开心。
“这亚裔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给我们看这种计划?他的目的是什么?”
铁手就是一系列三连问。
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只不过是想要约一下而已。
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等他们稍微消化了一会后,唐刀开口了,“好了,我们去下一个实验室参观一下吧。”
一群人依依不舍回头看了眼古蕾雅,心中就像是猫挠一样,就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尼古拉斯先生…”
“唐先生…”
“别着急,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聊,难道伱们很着急离开吗?先生们,可以在这里多待两天。”唐刀笑着说。
概念产物不就是画大饼吗?
或者换个说法,空手套白狼。
著名的“一滴血白种病”就是这种骗局,如果穷人来,别人以为这是你的天方夜谭,但唐刀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
那这就是下一片蓝海。
唐刀安耐的住,那些组织负责人就像是猫挠一样,后面的参观都觉得枯燥泛味。
不行!
得打个电话给资本爸爸,劝他们在这时候赶紧上船,这要发财呀!
唐刀:别着急,让子弹飞一会。
……
伊比利亚半岛。
马德里。
黑夜,寂静。
流浪狗都懒得出门的日子,躲在垃圾桶旁,安静的守着小屋。
大佬华金的房间依旧开着灯。
他晚上睡觉,不喜欢关灯,兴许是他作的恶太多,害怕一闭上眼,就有冤魂锁命。
而此时,好不容易睡着的华金陡然面色难看,瞬间铁青,就像是溺水一样,手脚使劲的挥舞着,挣扎着。
猛然,瞪大眼!
看到那台灯时,所有的负面情绪顿时都消失了,他的脸色涨红着,大口的喘息着,他又做噩梦了,梦到了有人杀他,看不清面孔,但对方掐住自己,能够清晰感觉到死亡。
“夕巴斯汀,夕巴斯汀!”华金摸过助声器,放在嗓子上,朝着外面喊着管家,后者就睡在他旁边的侧房,一般有动静就会过来。
但,今天喊了好几次,愣是连个答应的声音都没有,华金嘟囔着从床上下来,脚趾摸索着穿上拖鞋,将衣服披上,朝着门口挪去。
这一打开门。
他的瞳孔骤然瞪大,呼吸也是很有节奏的一停。
就看到管家直勾勾站在门口,但已经明显死了多时,这张老脸都惨白了,嘴角还满是血渍,这眼神就这么竖着。
华金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管家那骇人的尸体,汗毛都竖起来了。
蹬、蹬、蹬!
脚步在走廊的声音,仿佛一次次都是敲在华金的心上,心脏都伴随着紧张骤然一缩。
“教父,你睡醒了?”
纳尔维和维塔斯两人同时出现在门口,后者笑得虚伪,而前者则一脸冷漠,看了眼尸体,厌恶的挥挥手,示意小弟拿远点。
“夕巴斯汀先生对您很忠诚,我让他帮我办个小事,他不肯,不就是要在你晚餐里放点药吗?这么小的事情,我好话说透了,他就是不同意,那没办法,我肯定不能让他活着了,你说对吧。”
华金的三白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教子。
他瞬间就捋清了,对方这是要逼宫!
“你明白我们要干什么了吧,就像您21岁时那样,拿到属于自己的权利。”纳塔斯咧开嘴,眼神中压抑着激动,带着点好话,“你只要将象征权利的印章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您过的绝对比现在舒服。”
“你在做梦!”
华金语气中带着恼凶成怒,“你们这是背叛。”他声音拔高,像是在等待什么。
纳塔斯的脸色一僵,慢慢变冷,摇摇头,“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脾气?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答应下来吗?你的人都死了,不用想着他们来救你了。”
他语气一顿,豁然抬头,“你是不是还打算将位置交给纳什那个贱种?!”
他的面孔狰狞。
就连维尔纳也目露凶光,这个名字就天然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恶狠狠的看着华金,眼神里都是嫉妒。
“我们凭什么比不上那个jk的儿子!”
“老家伙…”维尔纳闷声。
华金深吸口气,坐直了,别让自己佝偻的背显得憔悴,强打着精神,将皱皮老脸拉扯开,这是在笑?
维尔纳和纳塔斯都是一怔。
“你们跟他相比,差远了。”华金脸上还带着嘲讽,这深深的刺痛到了敏感的纳塔斯,他一直对维尔纳看不起,这就是个莽汉,脑袋里都是肌肉,而对于纳什。
他羡慕对方经常被华金夸奖,但他每次去迎合后者时,得到的是什么?只有漠然,这嫉妒早就在心里生根了,就等着慢慢发芽。
而此时,嫉妒长成参天大树。
纳塔斯认为,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自己伺候这个老头子最久,给他当儿子当了那么久,竟然在他心里自己不如那个杂种。
理智的防线一下就崩塌了。
他上去,死死的掐住华金的脖子,将他压在地上,面红耳赤,咬着牙用力,手臂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华金毕竟是老头了,这如何招架的住?
就算挣扎,也显得软弱无力。
没片刻,瞪着眼,死了。
伊比利亚半岛的巨头之一,就这么被自己的教子给活生生掐死了?
纳塔斯气喘吁吁,看着对方的尸体还不解气,用力的踹了一脚,然后大笑着,整个房间都只有他的声音。
“你把他杀了?那印章呢?”维尔纳埋怨道,“没印章许多流程都是通不过的。”
纳塔斯被华金评价是个很犹豫的人。
但此时,他却展现出了自己的杀伐果决,“那不重要,现在就唯一要做的就是杀死纳什,到时候,我们身为教父的教子,拥有天然的继承权,就算有人反对,也得去天堂跟他讲。”
“对,纳什,一定要杀了他,或许,印章就在他那里。”维尔纳也是个狠人,一点都没有从小长大的情感。
他这人十几岁就开始出去搏杀,从一开始,他就学会如何让自己活下去,心慈手软不存在的。
谁挡着他的路,谁都要死!
没看到华金还躺在地上吗?
那可是他的教父。
“那你去?”
纳尔维狞笑着点点头,“交给我吧。”
天空一道突兀的闪电,将他的表情倒映在窗户上,显得特别的吓人,稀里哗啦的小雨逐渐冲淡了紧张的气氛。
也将地上的尸体,衬托的格外阴森。
而同样,睡梦中的纳什也被这一道炸响给惊醒了,他做了个很长的梦,到现在还有点懵。
晃晃脑袋,走到洗手间,疲倦的放个水,盯着镜子上满眼猩红的自己,却不由的心里竟不安起来。
“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纳什拍了拍脑袋,而就在这时,放在外头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走出去,刚要接的时候,电话就挂断了,但紧接着就一封短信进来。
上面只有一个字。
“逃!”
纳什瞳孔一凝,而门外好像什么动静,他忙冲进房间,将一壁橱里面的衣服拉出来,深处还藏着一扇小门,用力推开。
一小型军火库赫然当立。
16突击步枪、巴雷特狙击枪、手雷、冲锋枪应有尽有,他熟练的给自己穿上防弹衣,在两侧枪袋上塞手枪,拿着步枪就冲到客厅。
刚好,就个闯进来的不明人士互相对视。
一秒都不到的反应速度。
枪战爆发!
在楼下看,你除了能听到枪声外,还能看到他的房间中冒出火星。
下面的维尔纳见状不妙,咒骂了声,带着人就冲了上去。
伊比利亚半岛的控枪局势也挺好,最起码不像是鹰酱那边知道躲起来,部分人还将脑袋探出窗外想要看个热闹,但被家人给拉了回来。
看什么看。
等会脑袋中枪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