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可以说白里颜,没皮没脸,很会替自己找台阶下,“呦!你以为本皇子真乐意给你?这母皇赏赐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就是你想要,本皇子还舍不得给呢!”
朝歌白眼一翻,也懒得理会与他多加口舌。
略过他,就率先上了软轿。
话说,以女皇对她的喜爱程度,可有在宫中有专轿伺候的权力!
“唉……”百里颜叫唤之间,朝歌已经命人起轿。
百里浩在后面,细细打量百里颜的神色,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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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上,抖抖停停,为何是停?
只因为轿子上特别大牌的主子,她喊,“停!”
其实是朝歌面无表情,在这帮奴才眼里,成了风雨欲来的雾霾天气!
他们虽说扛着轿子,但是心中都忐忑不已,皇女一不高兴,极有人头落地的可能。
心里十分期盼,这段送轿子的路程能马上结束,也好结束非一般的煎熬。
偏偏皇女动不动就喊停,致使这段回去的路程,走走停停,显得格外冗长。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视线所及,无是精雕细琢,富丽堂皇。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假山水榭,冲天的高数被束缚在一方泥土里。
她朝着冲天的大树痴痴凝望起来,喝声道,“停!”
尽管这里华丽得令人羡慕不已,她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就如同这颗被束缚了根茎的大树一般!
等等!她好似看到了什么?
大树底下,一抹紫色,衣袍潋滟,随风起舞。
“我要下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