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举足无措,想掩藏起手中的绳索和木板。
可惜她目光如炬,一时之间,也是无所遁形。
“让我瞧瞧?”朝歌弯下身子,细瞧。
其实余光瞅到他俊脸一阵泛红,真是难得诱人景色,顷刻间,令朝歌心情豁然大好。
“这是在编绳子,挂千秋么?”嘴角擒起一抹明媚的笑意,“需要你这位新晋的皇储殿下亲自动手么?”
见他缄默不语。
朝歌继续调侃道,“你呀,一人躲在深宫里好是自在,不知道大殿门口围了多少人。看病的!道喜的!送礼的,更有美其名曰,给你说媒的……”
百里晨打断她的话。
“这些本就不是我稀罕的。”他手紧紧钻进绳索,红尘!江山!对他来说没有那么多眷念。
用冷的视线看浮沉,他愿倾尽所有来满足一个人的所有愿望。
而这个人,不正是眼前笑得格外明媚的朝歌么?
朝歌蹲下身子,和他头对头,炯炯注视着他,“那你说,你稀罕什么?”
边说,边将手伸展过去,指尖不经意间滑过他冰冷的肌肤。
“呦!怎么那么冷呢?”她突然一惊一乍起来,“百——里——晨——你是不长记性么?伤势还没好,穿那么单薄,在外面蹲了多久了?”
说起来,三月的风还是有些微凉。
瞧见他一席雪衫好看是好看,就是单薄了些,衣衫松松垮垮,冷风很快就灌进去了。
朝歌在这等时候,少了理智。
一股脑将他拽了起来,要往里屋里走。
哪知道,他有力的臂膀,放拽她。
将女子拉进怀里,“你这是在关心我么?是在关心我吧?你是在乎我的吧?”
连续三个反问,问得朝歌一愣一愣的。
想问,什么情况?很想知道受伤回来的百里晨,脑门上有没有出现问题。
性情大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