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扭头,循声望去。
心头好似被琴弦紧紧勾勒的窒息了呼吸。
他还是如画里出来的人一般,泼墨的发,如绸缎。温润的眼,如清水。
“将我父亲逼急,你可真心满意?”他薄唇轻启,声音还是唯美的动听。
只是夹带了丝丝的埋怨。
随之刺入朝歌的骨髓。
她微微侧头,不去看他嗔怪的眼眸。
装作漠不关心。令他更加愤恨,言辞中带着步步逼问““我调查过了,昨日,父亲的酒中多了一味无色无味的药,不会致命,但是会使人产生错觉!易亢奋,易动怒。”
“父亲性情中人,豪爽而不拘于小节,而年过中旬,性子更是易暴怒。”
“你说,这下药之人,在父亲的酒水掺上这么一味药,是何居心?”
原来,百里楚什么都知道。
竟然如此,朝歌也不没什么好隐藏的,坦然抬起眼眸,凝视他。
开口道,“是我下的又如何?”
“果然!”他嗤笑,“至始至终,你眼里只有一个百里晨。”
面对他的冷笑,朝歌打心底里泛起酸意。
为何,误会会越来越深呢?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他要皇位,你就不惜任何代价,任何手段,为他争取。”他有些失控,“那我呢?活该被践踏么?”
“不是,不是的!”朝歌拼命的摇头,拼命的否认。
疾步向前,想要跟他解释。
拂手过去,结果,“啪”一声被狠狠的甩开。
手背是火辣辣的疼,立马红了一块,朝歌不可置信望着他。想从他眼底找寻些什么。
结果,除了愤恨,还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