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派美好的景色,微风轻拂,浮云淡薄。
明明是大好的阳光,伸伸懒腰,睡睡懒觉,多好啊。
朝歌是极为无奈的伸出脖子。
坐定在《勋华宫》。
一边打趣公里的侍女,“话说你家主子伤还没好啊?为何每次都要本皇女亲自请来,给他敷药?”
哪知道那位侍女,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回答,“主子说,这是您欠他的。”
好!这敢情好,话这么一说,朝歌自甘落后,而无以反驳。
一边举着药瓶子,一边往寝宫里走。
“得了!美男子的情,最难还了。”朝歌不免嘀嘀咕咕道,惹得一旁的侍女啼笑皆非。
“问题还是个千年冰山不熔化的冷美男。”朝歌白眼一翻。
“再戴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具,完全跟地窖里挖出来的千年干尸有的一拼。”
朝歌脚步刚跨进门槛。
就见一道身影滑过眼前。
原是该男子只着雪衫睡袍,墨发披肩。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冷冰冰么?”他边说,边将脸上的面具摘下。
面具这么一摘,一瞬间,颜值数蹭蹭蹭的往上涨。
朝歌故意撅嘴,“这不是,没看到,来你这,我每次多加一件衣服么?”
她随便着了个位置坐下。
像呼喊小朋友似的,勾勾手,“来来来,给你上药。”
“也真奇怪了,你这伤口,怎么就好不了了呢?”
朝歌是故有此问。
而百里勋则是心虚的垂头,这伤口要是真正的好了,他可就没理由让朝歌伺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