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朝歌粉唇微扬,揣摩这两个字。
百里勋豁然掏出一金色晃眼的物体。
朝歌一悉于眼。金色和翡翠绿色相间的令牌,可号令皇军和边疆禁军。
她还能清晰记得,战火弥漫那日,她与百里楚斗气,气急,将令牌无情甩了出去。
还嘲笑这是无用的令牌。
“我送出的东西,希望接受之人能够好好保存。”百里勋强行将令牌再次塞进她兜兜里。
眼底是无比的郑重,而不可撼动。
“不希望再有下次的丢失。”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抚过她手背。
她的手是细腻而冰凉。
他的手是粗糙而温热。
粗糙的热面,覆上她手背时候,朝歌是下意识的避让。
却是被他强行扣住,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
“你比我更知道,我的心底想法。那么睿智的你,那么——”他眼神专注而深邃,月光下,他只她。
他低沉而迷人的嗓音,扯出这么一句,“那么迷人的你。”
这什么情况?朝歌略显急促,微微撇过视线,不敢对望那般深情如水的眼眸。
就听,他继续说着,说着他二十余年来都不能说过那么多的话。
“奶奶说,我赛漠家族的孩子,习惯舞刀弄枪,偏偏没有那么花言巧语的天分。很难讨得女孩子欢心。也是她急白两鬓,还是无法喝得孙媳妇贡的一杯热茶。”
“你知道,我也是个固执的人。就算三皇弟送我再多可挑选的美人儿,我也是没瞧得上眼,不是觉得自己有多高贵,不是觉得她们卑贱得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只是——”
“只是,,好难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