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逗你玩?”朝歌扬起一抹调皮的笑,故作反问。
这奏折里要表达的意思,她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其实无外乎,国库紧张,要求新帝君增加税收来充盈国库。
多地边缘化斗争比较严重,而这斗争的引起,必然是和霸王一方的湘侯爷有关。
这一霸不除去,也是极大隐患。
那么问题来了,女皇新纳的大皇夫,可是侯爷的种。这沾亲带故的,谁敢弄?
这些都是主体上的问题。
其余一些零碎的琐事,朝歌并不放在眼里。虽说对于一代明君来说,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比较妥当。
而是朝歌找寻空白的书本,在上面勾勾画画。
列出朝中核心人物,其中又是圈圈,又是大叉叉。
这么有趣的勾画方式,引得百里晨凑近观赏,饶有兴趣。
很明显是非常具有效力色彩的职位分割图。
一瞧,他就发现了倪端,被叉出的,不是能力有问题的,就是效忠方向有问题的。
而被圈出来的明显是可以加以利用之人。
再是空白的圈圈。
朝歌遽然抬头,冲他相视一笑,带着狐狸般的狡黠。
他也就明白了,这是她设置空悬的位置,看起来只是涂抹一圈,实际却是至关重要的位置。想来她是要拿来放自己的人。
再接着,画了诸多这种极为简单明了的制图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暂时称之为制图表吧?
百里晨眼底有探究,有疑惑,对于眼前见到的,极为感兴趣,甚至想要双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