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究竟为何么?”国师朝卿阴冷的笑着,手从百里楚脑后抓了下。掏出一只黑头红身的虫子。
虫子的喙上,深出两根长长的触角,好似吸血的管子,实在惊悚的很。
朝歌看了,从脚底心升华到头顶的一阵恶心。也是触目惊心,难不成,这就是致使百里楚一病不起的终极原因?
遽然间,勃然大怒,“你——丧——心——病——狂——”
没错,除了这个四个字,朝歌实在想不出其它言状的词。
要不是见百里楚还在他手心里,还有几分理智压抑着。
她定然会撕逼了眼前的朝卿。
“哈哈哈——”哪知道朝卿非但不恼,还狂笑不止。
终究剥开了伪装的面具,皱纹深深的脸颊上,全是诡异。
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混沌而黑暗,好似吞人的黑谭。
换做一般人,早就吓晕过去了吧。
然而,对方是朝歌。
“朕要百里楚!平安无事。”朝歌放下狠话。
“否则——”朝歌从袖口掏出前朝玉玺,“如这玉玺,玉石俱焚——”
她还有筹码。
就如国师大人,手中的筹码是百里楚。
而她手中的筹码,是前朝的干系。
就听朝卿冷哼一声,“没出息的东西。早知道你会为情所动,从你出生那一刻,就该杀了你。”
听到这话,朝歌该是如何的心痛。
若是之前,她还在犹豫,她还在踌躇。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无以磨灭。
而他这番话,无疑似一冷泼水,浇灭了她所有惦记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