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东到城西,都在讨论关于国师家的事情。
这国师大人怎么说倒就倒?一听是叛国的罪行,众人是纷纷唾弃。
“也是,毕竟主掌权力二十余载,垂涎皇权,窥窃这皇位也并不是无可能。”
“这不是么?证据确凿了都。”
“听说了么?听说了?女皇在下令,逮捕国师大人。”
“听闻那日炸药事件,炸飞了多少人命?但是没找到疑似国师大人的尸体,所以有人猜测,国师大人是潜逃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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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朝歌亲自提着前朝玉玺,步入了国师府,不对,是废墟了。
她身后还跟着几位美夫君。
他们望着朝歌独自一人走在废墟的回廊上,曲折迂回,终于到了祠堂前。
好似这个祠堂是国师府里唯一保存完好的楼宇。
朝歌眼神带回悲戚,徐徐解释道,“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动用火药的。”
“是他逼我走上绝境的——”这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国师朝卿了。
想当初她没日没夜的配出火药,随后埋伏在国师府四处,就是为了应付最后的绝境。
若说,事已至此,全是朝卿咎由自取。
如今彻查了下去,并未发现朝卿的尸体,就是断胳膊断腿的都没他的踪迹。
所以还有一个可能,国师府有密道,朝卿是趁着密道逃走了。
罢了!朝歌回神,国师大势已去,接连他的残余势力,她也会一并拿下。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也算是绝处逢生。
祠堂里,静悄悄,还有几块陈木牌匾,刻着朝氏的名号。
朝歌牵引着他们,跪拜在祠堂里。
“祖上在上,孩儿带着夫君们来给你们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