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精神状态非常差,就连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似乎临近死亡的那种苍白,他的呼吸很微弱,若不仔细听他的鼻息,都还以为他没有了呼吸。
特工看到了林曜泽的手,无力地垂在了旁边,席越刚刚已经吩咐了,下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给林曜泽的伤口进行固定,以免骨头插到动脉里,简单的医学是特工的必修课程,所以几乎不用席越教,但是由于来的匆忙,也无法料到会又有人骨折,所以固定的东西是不可能有的,所以席越从旁边的树上折了两根比较粗的树枝给他。
这名特工用树枝帮林曜泽的手臂进行固定,然后用一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布缠住。
将他的没有受伤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慢慢的扶起他,打算走到那跟绳索前。
但是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很黏,看了一眼刚刚林曜泽靠着的墙壁,额头上的手电灯光打在了墙根上,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已经染上了一大片,甚至有些都已经流了下来。
他又看了一眼林曜泽的后背,他后背上的衣服被刮得早已经破烂不堪,血肉狰狞的映在他的面前,虽然这样的伤口根特工见识过的比起来不足为奇,但是这个人的身份是让他尊敬的,受了这样的伤都不吭声,也是很让人敬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