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舒先生你在说笑吧,你觉得你能胜任监护人吗?你知道我一年要花多少钱吗?你有钱养我吗?”
舒婉仰首看着男人,虽然她喊了他十年的爸爸,但是他却没尽过做爸爸的义务。
“小婉,你妈妈的死,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知道她病的这么重,我一定会想办法筹钱的,但是……”
“我再最后说一次,请你立即离开,我妈已经走了,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别再破坏你在我妈心中的‘伟大’形象。”
舒婉说着转过身,抱起刚放下的骨灰盒,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男人看着舒婉,竟然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放下了一叠钱在桌上,然后好似逃命似的,离开了这间令他窒息的小屋。
舒婉出来的时候,看着桌上那叠钱一声冷笑。
一周前,如果他肯拿出五十万,那么今天他来这,她一定会笑着叫他一声爸,但是他没有。
确切的说,自从七年前她与妈妈被赶出那栋豪宅后,他便给过一分钱,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监护人,舒婉又是一声冷笑。
是啊,三个月前,她才在医院里与妈妈一起过的十七岁生日,离成年还有九个月,而她,在法律上确实是她的监护人,可是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