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身体前倾,挪至安安身边,用手探他的额头。
“我从来不做关于女人的恶梦,不过从今天开始,恐怕有段时间要做类似的恶梦了。”
“那你今天怎么了,就算真强暴了,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你看看你身上,到现在都还是红的,如果我不敲门,你是不是要将自己烫熟才出来。”
凤笑着,以轻松的语气,探着安安的小秘密。
“或许会,都怪我老爸,什么不好遗传,非将这种洁癖的坏毛病遗传给我,而且看样子,比我老爸法时还严重。”
安安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是在八年前知道自己有洁癖的,只是不知道有这么严重。
“洁癖?好像洁癖只是针对环境的,难道对女人……不对啊,你又没女朋友,这应该不算洁癖吧?”
凤好奇的看着安安,深邃的黑眸探索的看着安安。
“如果不叫洁癖叫什么?”
安安往后面一靠,笑问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