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确定,如果我愿意冒着失去凤的危险,那么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可是我不能失去凤,更不能失去绝杀的每个兄弟姐妹。”
上飞机后,安安亲自为兰斯与晴儿煮了咖啡,从伦敦到天山,这一路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们来得及研究对策。
“你能不能一次说完,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到底是凤有问题,还是绝杀出了问题?”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晴儿,被安安说晕了。
“都有吧,这次我遇到了此生最可怕的对手。”
安安揉着太阳穴,几晚没睡了,他现在头痛的要命。
“可怕,你说的不会就是让我查的那个克尔特集团的总裁吧?他叫什么来着?”
晴儿听到可怕两个字,终于有点反应了。
“安德鲁-维特,半年前,凤的爷爷,奶奶失踪,证实是他绑架的,而且两位老人家像是被洗脑了一样,这次到纽约,非要带凤离开,而且他还用孩子做饵,我感觉从一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圈套。”
安安喝了一口咖啡,希望能缓解一下头痛。
“被洗脑了,哥,你会不会被欺骗了,要洗脑虽然容易,但是两个老人家,他何必如此大费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