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苍雪野姬的声音有些颤抖。
“来，咱们视频，然后，我要关注你服药的全过程。”
“那我穿什么衣服？或者，穿不穿？”
“随便。”
杨根硕挂断电话，发出视频请求。
很快，视频就接通了。
然而，视线里，只有那颗圆圆的山楂丸大小的丹药。
他不由的有些期待。
“我去！”当苍雪野姬再次出现在视线里，杨根硕本能的冒出这一句。
“蝴蝶系列，喜欢吗？”屏幕里没有苍雪野姬的脸，她先让杨根硕看了正面，继而是背面。
“不喜欢。”
“难道太保守？”苍雪野姬无瑕的面庞占据了整个屏幕。
“差点流鼻血了都。”杨根硕下意识的擦了下鼻子。
“骗人，大牛你的定力不是一流的吗？”
“可能想你了。”
“人家也想你呢！”
“杨——根——硕——”
一声怒吼，打断了二人的卿卿我我。
是林芷君，她裹着短小精悍的真丝浴袍，也顾不得扎紧腰带，便化作了河东狮，“老娘在里面洗澡，你居然在这里跟另一个女人果聊！”
“怎么是果聊呢！”杨根硕挖着耳孔，里面还有林芷君狮吼的余音，“明明穿着衣服啊，来，跟野姬打个招呼。”
“一会再跟你算账。”林芷君嘴皮子动了动，然后迅速换了一副春风拂煦的表情，拿着手机道：“野姬，你好啊。”
“林家大小姐，好久不见。”
“没什么业务往来，是不容易相见，不过，上次的事情，大牛都跟我说了，还是要谢谢你。”
“跟我就不要客气了，以后用得着我的，直接打电话，不用经过大牛，能办不能办的，我都会尽力而为。”
“谢谢。”
“应该的。”苍雪野姬先问，“小君，我们算朋友吗？”
“算。”林芷君点点头。
“那就好。原来你跟大牛住在一起了，好羡慕你们。”
“没……还好啦。”她摸了摸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又改口了。
杨根硕目瞪口呆，她居然不反驳。
“你身材变好了，人也更漂亮了。”苍雪野姬道。
“哦，是吗，谢谢。”林芷君捂着檀口轻笑。
“所以说，女人还是需要男人呀！看你被大牛滋润的，我真是好羡慕的说。”
“是吗？”林芷君笑容变得不自然，还冲着杨根硕一阵咬牙切齿，不过面对镜头时，依然言笑晏晏，切换了话题，“野姬，你身上这套是什么品牌啊？”
“想穿给大牛看吗？”
“是啊！”林芷君的咀嚼肌又鼓了起来。
“香奈儿蝴蝶系列，限量款私人订制。”
“我知道了，谢谢。”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没玩完没了了。”杨根硕拿过手机，“小君，这是个机会，你跟我一起观看野姬。”
伸手拽了一把，入手那叫一个丝滑，原来是拽开了林芷君的浴袍，然后，她就露宝了。
“杨根硕！”她怒吼一声，同时，将浴袍对好，带子扎紧，“你分明是故意的！”
“大小姐！”杨根硕直摇头，“这么激动，你至于吗？第一，又不是没见过；第二，你穿成这样，难道这时图舒服？”
“你还说！”林芷君气得直跺脚。
“好好好，要不你去加两件？”杨根硕心中叹息，要是说她穿成这样是引诱自己，她还不爆掉。
“我就不！”林芷君执拗道：“希望你做个非礼勿视的君子。”
“好吧！”
苍雪野姬在对面笑道：“大牛，小君，你们这是视频直播吵架呢！可惜，只有我一个观众。”
林芷君牙根儿痒痒的，实在是身材不如人家，否则，自己也穿上罩罩和内内，跟她pk一下。
“别闹了，野姬，你可以服药了，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没有危险，所以，有些不适的感觉，你忍一忍。”
“好。”苍雪野姬点了点头。
“小君，跟我一起看。”
“看什么？”
“野姬嗑药。”
“嗑……嗑药？”林芷君磕巴着说，在她的印象中，嗑药有其特指的意义，比如服食摇头丸。
“应该叫做直播进阶。”杨根硕说。
“直播进阶？”林芷君蹙眉，表示不明白。
“野姬，开始吧。”杨根硕道。
“哦。”
苍雪野姬当着二人的面将一颗药丸抛入口中，旁边的水杯还没拿起来，咕噜一声，便咽了下去。
“大牛，完全没有感觉。”苍雪野姬摊摊手。
杨根硕叹了口气：“你穿成这样，我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药物当然有个吸收反应的过程，又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哦。嘶——”苍雪野姬倒吸一口凉气，“小肚子里面有一团火。”
杨根硕一板一眼地解说：“我们练武之人称其为下丹田。”
“下丹田？”林芷君声带疑惑，武侠小说里倒是看到过。
下一刻，她瞪大了眼睛。
因为，苍雪野姬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