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yang光晒的人懒懒的,不过下体的粘腻和房中浓的化不开的男子体的气味让寒雪睡的并不安稳,扶著酸痛的像被人拆过的腰,她眼开迷蒙的眼,透过透著红梅的屏风可隐隐看到内室的门紧闭著,临床的窗撑开了一条缝,透进一缕yang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床边的地上散an的扔著些白色的丝绢帕子,皱成一团团的一堆,足有十来个,那浓浓的男子体味,就是从这些绢帕子上飘散出来的。
寒雪的脑中闪电般闪过昨夜一夜缠绵的欢愉,洁白的丽颜升起火烧般的热度。看著那一堆绢帕子,她强烈的想要看上一眼,看一眼两人欢愉的结晶,看一眼寒战从她身上得到快乐的证明。
自窗外吹来的微风,让光祼的身体很是不自在,自屏风上拉下透明的绢纱披挂在身上,这绢纱是半透明的,原是套在衣服外当装饰的,可此刻她一时也找不著其它衣物,身上有穿著点东西,她会比较有安全感,不然光秃秃的,让人好生不安。
扶著床沿下了床,她蹲身拾起一团白绢,白绢有点沈沈的,从内里明显的透出湿意来。寒雪小心的将丝绢慢慢展开,浓白的男子自粘连的一团被拉成一大块铺展其上,浓浓的男子体特有的麝香味扑鼻而来。
脑中反的闪过昨晚的片段:
她润白的大腿缠在寒战结实的腰上,身体配合著寒战的入挺身迎上,小小的道被那壮的瞬间塞满撑大,烫到心里的饱涨感,让她长l出声:“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