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就是。”
“就是。”
……
二长老的话，得到很多人的奉承。
洛霞心底感觉很悲哀。
也是，钟毓大师不可能为了她而杀了那么多人。
“我的话，只讲一遍，现在认罪者，从轻处罚，否则——死！”
一道淡淡的声音穿透人群，清晰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众人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力来袭。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死亡恐惧感！
欺骗强者的下场，众人是知道的。
可是众人不明白，洛霞于钟毓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他没有必要为了维护外人而牺牲自己的义女吧？
可是钟毓向来都不会说谎。
就连洛霞都感觉这样的钟毓大师是她所看不透的。
难道说，钟毓大师从一开始就要打算维护她了吗？他之所以故意刁难自己，是想要磨砺她吗？亦或是说这是对她的一场测试？
再仔细想想，钟毓大师从一开始就邀请她来鹜涙组织了，只是她当时救司徒心切，不知道原来司徒受伤是这老头设的苦肉计，再后来发生的事情……
洛霞皱了皱眉，莫非钟毓大师自始至终相信她是凤凰转世女？而他如此维护自己是为了替司徒拿到天佑国？
如此一想，倒也行得通了，否则他怎么可能放弃郦灵灵而维护她？
都说，野心这东西是最可怕的，有些人为了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的亲人，更何况郦灵灵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义女而已，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