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拉车。”萧镇看了眼一动不动的萧良,他摸了把洛裳的脑袋,自己就先回去拉车了。
……
直到他们将郑七娘给拉上车,萧良也没有从角落里走出来。去县城的路上,郑七娘坐在车板上,看着萧镇挺直的脊梁,她忽然叹了一口气。
“娘不怕,二哥哥最厉害了!”洛裳抱着萧锐坐在对面,声音糯糯的道。
郑七娘苦笑的扯了扯唇角,而洛裳眼角的余光却将她脸上的一切都看得分明。
……
郑七娘只是被钱桂花咬了一口,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情况也有些复杂,她就在孙大夫的药馆里住下了,期间,萧镇跑前跑后,熬药买饭,在这里看病的人瞧见了,全都夸郑七娘命好。
而洛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在县城住下的时候,西坡村已经因为钱桂花的疯狗病而全村禁严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镇他们带着郑七娘从县城往家赶的时候,整个西坡村却在举行一个相当严肃的仪式。
村西头有条旱沟,这沟寻常是没水的,只有夏天雨水多的时候才有水,里面也不算干净,就在这河里,已经发狂到崩溃的钱桂花被人装在了猪笼里送了出去。
洛盛一直在拍打着洛旺福的禁锢,但洛旺福紧紧的箍着洛盛,寻常姿态软弱的他此时倒是硬气了几分:“已经救不了了,再耽误下去,我们都要死!”
洛盛看着那被水冲出去越来越沉的猪笼,又看了眼死死箍住自己的爹,他忽然有些怀疑人生了……
到底,谁对谁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