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萧镇才恍然,原来,她当日同自己说的并不是什么气话,她是当真打算一辈子都不同自己见面了,所以宁愿从这里消失。从这屋子里落灰的情况下,她只怕也不是近期走的,应该是离开不短的时间了。
想到她这样决绝的离开,萧镇捂着胸口在杌子上坐了下来,也不曾在意那上面的灰尘将他身上的锦袍都给弄脏了。曾经何时,他是一个洁癖到连椅子都要擦擦的人,可此时,谁能想到,他已经可以恍若无事的坐在这脏兮兮的杌子上了。
……
萧镇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动的,他拿着小扫帚将西屋给打扫了起来,外面的那群人好不容易将鸡鸭们给捉回了鸡窝里,就听萧镇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厢房里有灶洞,你们自己生火,这几天暂时不回京城。”
他们对萧镇只有绝对的服从,所以不管萧镇如何说,他们都会无条件的答应。
“二哥哥,这木头是不是湿的呀?怎么这么呛人?”
“二哥哥,我要吃红烧肉!”
“萧镇,你给我过来烧火!我饿啦!”
萧镇坐在灶台前,一边往灶台里放柴火,脑海中回想起的都是她的音容相貌。
她力气小,又砍不动柴火,当时为了她没有柴烧,他在准备离开之前特意劈了很多的柴火,都在院子里摞成一个小山堆了,可是……竟然还是没有用到。
他心狠,她比他更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