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裳看见东弓带着赵淮北进了庄子的时候,她不免有些诧异,不是说让人将赵淮北挡在外面呢,怎么把这个大爷给请了进来。
东弓走了过来,简单的将事情缘由给解释了一番,洛裳听完这才点了点头:“嗯,你们拿捏吧,我去将宁宁抱出来。”
这些事情既然是东弓决定的,且事关萧镇的家事,所以她也不便插手,便走到屋子里将小萝卜头给抱了出来,幸亏小萝卜头现在有些困了,大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所以洛裳抱出来的很是轻松,一看见萝卜头出来了,二喜也溜溜的从廊下跑了过来,靠在了小萝卜头的身边。
……
屋子里,
东弓和两个暗卫在一边守着,赵淮北自己一个人站在床边的不远处,看着床上萧镇那面色苍白的模样,他仔细的听着东弓将事情缓缓说来。
“所以说,是有人在马驹上动了手脚?”他开口问道。
东弓点头:“这件事情我们也一直瞒着老爷那边,既然老爷来信了,这件事儿会如实的回禀他。”
“别回禀了,你们知道老师为什么会来信吗?就是因为京城那边竟然已经开始动身了,之前说好是三个月的,如今连一个月不到,他们竟然已经准备南巡了,京城距离这里的路程他们即便是走得慢,三天之内也到了。老师应该是看出了这次南巡的异样,所以猜测萧镇这边是不是出事儿了!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赵淮北语速极快的将信上的内容分析了出来。
就在东弓面色严肃的思考问题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赵淮北下一句话便朝着床上躺着毫无动静的萧镇道:“哎,真是可惜啊,你竟然要在这里躺着了!既然你现在这么不死不活的,那我就要忍不住照顾一下你的女人和孩子了。虽然我没有当过爹,但我觉得这件事儿应该不难,至于当人的丈夫,这件事儿我想我也会迅速熟悉的。”
东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