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沉沙飕飕的离开,且身边没有一个侍女,洛裳的眼睛便一直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看。
“怎么了?”萧镇蹲在她的身边,宽大的掌心一直放在她的头顶,像是摸二喜一样摸着,直到二喜用嘴筒子将他的手给顶了下去。
二喜将萧镇的手给顶下去以后,它就将自己的嘴筒子搁在了洛裳的肩膀上,那双幽幽的眼睛瞪着萧镇。
萧镇见此,也不跟洛裳说话了,他专注的看着二喜,然后在二喜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拿出了帕子,不断的擦着自己刚才被它嘴筒子触碰的地方。
他不断的来回反复的擦着,就差将帕子给擦出个窟窿了,二喜看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它那双耳朵瞬间毛躁的竖了起来,嘴里发出着低低的嗷呜的声音。
“我没想到夏沉沙会来看萧钰,也没想到……她进了宫还是这幅模样。”洛裳说话的时候,二喜不断的在她脖子上蹭着,她只得伸手在萧镇的肩膀上佯装打了一下,见此,二喜这才满意的收回大脑袋。
“以后她就会知道,这几天会是她最幸福的日子。”萧镇伸手将洛裳从家中带来的那一束花给接了过来,他单膝蹲在那里,低着头便认真的绑了起来。这些花上都有刺儿,他怕刺着她。
“后宫里的人确实可怖。”洛裳很赞同这句话,后宫的女人要不然需要一个强大的母族,要不然需要皇上的爱,倘若两者都没有,那十有八九就会是炮灰了。
“所以,当我的女人多好。”萧镇勾唇,将捆好的花儿又给她递了回去。
即使过去了五年,她还是不喜欢扎发髻,喜欢披着头发。而她蹲着的时候,一头乌黑的发全都散了下来,映着她手中那还带着雨珠的花儿,看得萧镇喉咙一阵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