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不过起了一个头,萧镇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连了起来。
“你让裳裳去乡下住原本也是为了躲开赵淮北,可当赵淮北动用五万禁军来抢夺她的时候,你就起了杀心,所以你不仅要杀了她,还将这以前都没有用上的药也给用上了。可是萧廷。”萧镇的声音忽然拔高,他水眸的那瞬间,一阵亮光闪过,东弓腰上的剑已经被他给拔了出来。
剑光一闪,那剑刃直指萧廷的喉咙。
“你这是要杀了我?”萧廷轻笑道,即便是那剑尖都已经触碰到他的皮肤了,他的面色始终不动如山。
“我你怎么会杀了你,你可是我爹啊!”萧镇的笑声阴森森的在这小花厅响了起来,可这笑声还没落地,他手中的剑花已经癫狂到没有人能看清的地步了。
血花因为他的剑花瞬间飞散了起来,而伴随于此的是两道极重的闷哼声。
“爹身上的武功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下棋也不是什么好兴趣,所有这两条手筋,我就给你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