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只是一直以来都对家人处于一种极其温柔和耐心的状态,至于这次二喜这般的执拗,也激起了他的怒气,他直接将人给拎了起来,就跟拎小鸡一样走出了这金銮殿,徒留满殿的众臣一脸懵逼。
天呐,今天的早朝未免也太劲爆了吧,这都是些什么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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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似乎也只有群臣在自嗨而已,处于事件中心的两方当事人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儿,也或者说,完全没有时间去在意旁人怎么想。
赵淮北从金銮殿上出去以后,直接奔着御书房去了,后面跟着的大太监和暗卫全都被他给甩在了外面,整个空大大的御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颓败的坐在那里,屋子中的窗户和帘子全都拉上了,他那高大的身影就浸在无边的黑暗中,那黑暗顺便将他脸上的神情也全都给藏住了。
寂静的黑暗中,若是细细的听去,能听见男人稍重的呼吸声,从他的声音里似乎能听见什么极其痛苦的事情。
脑中有不知名的事情和并没有发生过但确确实实存在于脑海中的记忆在不断的冲撞着他。
下一秒,赵淮北忽然伸手将桌子上所有的笔墨纸砚和奏折全都给推了出去。
倘若,倘若当年他不曾利用她,那么,今日同自己并排坐在龙椅上的孩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儿子了吧?